谨也不要惶恐。”
亲手给罗一与李泌倒上茶汤,安禄山对李泌哈哈笑道:“李先生能来,某真是高兴的紧。
就是先前到了营州,不找某来吃些酒水,某心里可委屈的很。
可没某这个小同乡做事让人心暖。”
李泌拱拱手,“使君政务繁忙,某一山野之人,不敢叨扰使君。”
“某说话粗鄙,就是个说笑,先生不要见怪。”
安禄山大笑着与李泌哈哈了一句,便将目光看向了罗一,“罗家小子,你我可是正经的同乡,并且你还得喊我声世伯。
你父亲罗三郎,当年在柳城的行市上见了我,也要喊我声兄长的。
你叫我使君,关系远了不说,我心里也是不痛快的。”
罗一见安禄山主动拉关系,心里的紧张去除了不少。
并且既然说是同乡,还提到了父亲,那就又多了一个借口。
“小子见过世伯。”
罗一打蛇上棍起身再次行了一礼后,装作唏嘘的样子道:“可惜家父五年前北行后便没了音讯。
不然小子也不会不知与世伯还有这层关系,还请世伯不要责怪。”
安禄山啧啧了两声,装作责怪的样子道:“你小子鼓捣出的那个酒精与缝合的法子,对咱们军伍之人来说,那可是救命的手段。
咱们柳城又出了个名动天下的好郎君,我高兴还来不及,更何况不知者无罪,哪里会舍得责怪你。”
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汤,安禄山满脸笑意地继续道:“让你过完上元节过来,是打算让你亲自教授军中此法。
没想到你这么早便赶过来了,是个恪尽职守且有忠有诚的好儿郎。
你在东亭那做个守捉使太屈才了,而且你这身子骨有些弱。
到范阳来吧,先跟在我身边做个偏将,不但一展你胸中的抱负,还能好好将养身子。”
罗一目光一缩,到底还是来了这么一出。
帮着安禄山倒满了茶汤,罗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世伯维护小子的心意,小子感激不尽。
可圣人给小子的旨意是要小子尽心戍边于东亭,圣命不可违。
二来小子当初选择去东亭也是有私心的,靠着东境也是想着找些高句丽或是靺鞨人,打探一下家父的消息,所以小子只能心领了世伯的心意。
不过营州也是世伯的治下,在哪里其实都是一样,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小子就是。”
安禄山叹了口气,“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这心里就是觉着可惜。”
端起茶碗边喝茶汤边仔细打量了几眼罗一,安禄山目光突然一亮,放下茶碗掰了掰手指算了一下,嘿嘿笑道:“世伯家中未嫁的小娘可有不下三十。
看你这年岁还未成婚,你这小子我一见就喜欢的紧,不若你我关系更近一些。
三十个小娘你随意挑,看中哪个就哪个嫁与你,你我做个翁婿。”
罗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安禄山的反应实在是让他出乎预料。
安九郎是他喜爱的儿子,客套完了不提医治的事,反而要嫁女儿过来。
这是个什么神操作,另外这个货也太能生了,没嫁的女儿就不下三十个,嫁出去的还不知道多少呢。
“让世伯失望了。”罗一起身歉意的行了一礼,“小子已经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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