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有些不妥,老臣觉得说话祥瑞也未尝不可。”
“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尚书省调出疏奏就已经是件很让人吃惊的事了。
没想到此事还被你认为是祥瑞,这倒有些意思了。”
调侃了一句,李隆基没有追问高力士到底是什么事情,而是拿着疏奏走下大殿的台阶,站在日光底下眯起眼睛边看边说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件什么事,让你会……”
当看到酒精与缝合的功效,李隆基将后边调侃的话咽了回去,而且脸色猛得一变。
再次仔细将疏奏看了一遍,李隆基眉头紧蹙,看向高力士道:“这上所以如果属实,当真称得上祥瑞。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过于儿戏与荒谬呢。”
又看了看疏奏的落款,李隆基不悦道:“兵部是怎么搞得。
不管此法是真是假,这疏奏是快一月前发出来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人呈上来。”
合上疏奏,李隆基望了望宫门的方向,继续道:“李泌这小子是为这事来的?”
“圣人不要动怒,并非是兵部有意压着,而是此法太过骇人,总要试过后才能呈上来。”
劝慰了一句后,高力士的目光同样望向宫门的方向,“李泌确实是为此事而来。
此法是他从他人之处而得,在都护府试过此法后,以都护府之名将此法呈上来的。
回到京城后见军中未行此法,便过来问问老臣是因何如此。”
李隆基眉头拧得更深,“从他人之处得来?这个他是何人?
不谈此法对军中有多大裨益,单论行医之法也是不可外传的。
另外,既然此法是他得来的,怎么又以都护府的名头呈了上来。
李泌与十三郎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这事怎么越来越玄乎了。”
见李隆基把李泌与颖王李璬联想到了一起,高力士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与李隆基相伴几十载,对这个圣人再了解不过,李隆基最忌讳的就是皇子与朝臣走得过近。
所以高力士没有说出已经仔细询问过李泌的事,而是赶忙开口道:“李泌与颖王虽相识,但并不相熟。
而且李泌性子向来稳重且不重名利,这么做定是有缘由。
人现在就在外边侯着,圣人若是不那么乏累,把他宣上来问问?”
李隆基点点头,“这小子出去一野就是几年,确实该见见了。把人叫过来吧,正好陪着我用用膳。”
与李泌再次相见的场景,有些出乎李隆基的预料。
因为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李泌,而是几只羊与几头牛。
待李泌从后边走上前来见礼,李隆基才回过神,打量了几眼牛羊哈哈大笑道:“你寻没寻到神仙不知道。
倒是学会人家谄媚送礼了,就是学的不到家,你就给我送这几头牲畜?
不过你倒是第一个敢把牛羊赶到紫宸殿前的,也算是长本事了。”
收了笑容,李隆基将手机的疏奏抛给了李泌,“这上所写可是当真?
要知道欺君之罪是要人头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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