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就是大军的命脉。
东亭与白崖城虽然只有一河之隔,但怎么说也是毕竟是驻守在了白崖城。
所以若是军中粮草不继时,还要从白崖城征调一些。”
大室昆与乌岩都知晓罗一的真实用意,这个安排在他们看来最正常不过。
既然有意谋取白崖城,怎么可能光给好处而没有任何约束。
至于粮草不继时再从白崖城征调,那只是客气的说法。
城都是人家的了,粮草还能长腿跑了?不还是人家的。
不如赶紧应下来,不然应下的勉强或是慢了,那可是要被多想的。
“使头如此安排,白崖城的老小可算是有福气了。
既然今后都要入户籍,粮草该怎么征调就怎么征调,这是分内之事。”
大室昆不但行了一个叉手礼,还很自然的将称呼从罗使头变为了使头。
别看只省略了一个字,但这却是直属下属才会是这样的叫法。
乌岩自然是不肯甘居人后,同样行了一个叉手礼,“使头如此厚爱白崖城,我等不能让使头难做。
待会儿我去把籍册取来,使头也好与上边有个交待。”
见这两人如此上道,罗一非常满意,“两位有心了。
取籍册时,两位顺便把色状也一同递交过来吧。”
顿了顿,罗一对两人微微一笑,“色状记得要写得漂亮些。
另外,军中还缺不少的健儿,家中有子侄的可以举荐过来。”
大室昆与乌岩两人这次是彻底淡定不下来了。
按常理,以他们羁縻州出身的,最初是没资格自己写色状的,更没法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因为色状代表着过往治理的功绩,写得不实是要被退回来的,甚至有可能受到惩罚。
罗一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是肯定能被上边认可,这对将来可是好处太大了。
县令与县丞肯定是跑不了了,如果治理白崖城有方,很有可能还会高升。
而且主动让他们的子侄投入军中,更是把他们当做自己人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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