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四处看了看,拉着罗一走远了些,“先生,我擅作主张都是为了您好,您信吗。”
罗一急得抬腿就踹了过去,“又开始犯上互市牙郎那股油滑劲儿了是不是。到底怎么了赶紧说。”
周口口先是砸吧砸吧嘴,随后运了一下气,抿着嘴飞快道:“我嗯按草湖横累轰下了。”
罗一听得一脸问号,“你牙疼?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没一个字听得清。”
“我们把草河城给攻下来了。”周口口硬着头皮把话说的清楚了。
罗一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左右两团这么猛了吗?
居然敢攻城不说,最不可思议的是,还把城攻了下来。
“攻打草河城,肯定是有缘由,我不会责怪你,但这个消息有些太骇人,你从头到尾与我仔细说说。”
周口口见罗一真没责怪的样子,长舒了一口气道:“真跟您预料的一样,确实是靺鞨人动的手,草河城也确实投靠了靺鞨人。”
回想起夜间堪称屠杀的那一幕,周口口突然间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先生,就连火药都跟您预料的一样。
虽然没炸死人,也没炸死战马,但胜在动静大。
您是没看到,六百多的靺鞨人,有一半是被惊了的战马掀翻后被踩死的。
剩下的也被吓得跟个傻子一样,没一个跑出去的。
那场面看了,又惨又……”
罗一无语的挥手打断了跟讲评书一样的周口口,“战场上的细节以后可以慢慢讲。
现在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打草河城,又是怎么撞大运一样把城给打下来的。”
看了看河对岸,罗一叹了口气继续道:“草河城打都打了,不会责怪你们
主要是左右两团能把城攻下来,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你不把这个赶紧说了,我这心就一直揪揪着。”
周口口嘿嘿一乐,对罗一敬佩道:“先生您出兵前的激将法,简直是太管用了。
虽说攻城时取了巧,但这次左右两团的表现绝对上佳。
一路上吃的全是冷食,就怕被人发现了踪迹。”
看到罗一的眉毛竖了起来,周口口赶忙回归正题道:“袭营的活口里有个小酋长,从他那拷问出是草河城给他们的信。
说咱们大车里拉的全是酒水,护送的边军也只有一队,是起了贪念过来的。
我当时听了实在是太气愤,那会儿靺鞨人败得有些快,还没到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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