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的。
相信我,我不会害她的。用军中惯用的法子,才是害她。”
杨洪山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罗一,心中不停挣扎犹豫,久久不能下定决心。
李泌见杨洪山只是楞楞站着,拿不定主意,害怕拖得时间越久对洪秀的伤势越不利,对罗一一沉声道:“你只坚持用你的法子,可其中的道理总要简单说说。
不然,没谁会狠下心这么做。”
罗一心中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不好解释,才没说为何要这么做。
可李泌问出来了,又不能不答。
揉了揉眉心,组织了一下语言,罗一对两人晃了晃双手,“其实我们身上,甚至是我们吸进肚腑里的气,都有看不到的热毒隐匿其中。
皮肉无伤,或是伤口不大不深,这层热毒难以伤人。
但是伤口过大,热毒就会钻进伤口,使人破口的皮肉溃烂,浑身发热而死。
碗中的烈酒就是克制热毒最好的东西,想让洪秀无碍,就必须用烈酒擦拭伤口。
缝合伤口就如同用铁钉将断木重新合为一体,可以使伤口愈合的更快。”
罗一的说辞,除了缝合伤口以外,饶是李泌才识渊博,也没法理解。
“你确定酒水可以克制热毒?”
“不,应该说是我弄出来的烈酒可以克制热毒,且酒越烈,效果越好。”
李泌脸色复杂地看向杨洪山,“虽说有些还不甚明了,但听着还是有些道理。
该做如何,九霄你还是要早拿主意,洪秀那边拖不得太久。”
这种两难的抉择,让杨洪山既焦急又烦躁,感觉好似有一条绳索将他的脖颈紧紧地勒住,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躲在地上大口喘了几下气,杨洪山仰头看向罗一,双目赤红道:“你敢不敢对天起誓,你说的法子都是真的。”
罗一毫不犹豫地举起了右手,“我发誓,如果法子是假的,会受万箭穿心地惩罚。”
杨洪山咬咬牙,转身走向洪秀。
“你等等。”罗一再次将杨洪山叫住,“这些东西你都没拿,空手去给洪秀治伤?”
杨洪山扭头瞥了一眼罗一,“洪秀能活下来,是你的人。
熬不下去……也不在意什么避嫌不避嫌了。
况且法子是你想的,你不跟着过去还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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