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头疼地厉害,如果罗一认准了要算计东亭戍的军卒,怕是没一个能活下来的。
“东亭戍百十来人,不可能都与此事有关。而且光凭借军中的步弓,还不能凭空料定就是他们做的。
如若真是他们所为,都护府与保定军也不会坐视不理,是杀是打都会有个交代。”
李泌说的这些,罗一都想到了。
更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旅帅根本不能与整个东亭戍画上等号。
也不认为东亭戍的人会傻到直接派人过来袭杀,最大的可能就是从羁縻州找来的亡命徒。
毕竟保定军中的军卒大多都是高句丽人。
但是不管东亭戍的人有没有亲自动手,相互间的基本信任是没有了。
所以东亭戍的人,罗一打算一个都不要。
与李泌说的那么狠,就是玩个拆屋效应。
如鲁大大说的,屋子太暗,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
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天窗了。
想除掉东亭戍的所有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罗一也不是杀人狂,也不能这么做。
杀不了,并不妨碍把东亭戍的人全都调走。
在辽西城也是有六百多个想跟着混的,还是有些群众基础的。
但这种调动,罗一人微言轻,只有通过李泌向都护府施压才能办得到。
先提个大到不能接受的要求,再提出一个较小的要求,李泌拒绝的可能性就很低了。彡彡訁凊
至于首恶,都护府诛杀那是最好,不杀也没什么,留着亲手报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选择这样做,对得起洪秀的伤了。
“兄长,我这个旅帅是怎么来的,你是一清二楚。”罗一指了指自己,长叹一声道:“如果这件事交给都护府来查办,你信不信东亭戍的人,没一个会被查出来。”
李泌连连摇头,“那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当做仇人。
何况军中还是讲军法的地方,不能按你自己的意思来。
还是交给都护府的都虞候来查办袭杀之事吧。”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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