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指的是什么,但我的道早就告诉过你。
吃得好,穿的舒服,住的舒服,还有闲钱花儿,就是我在这世间追求的道。”
坐直了身体,罗一翻了一眼李泌,“先不说哪块让你觉得我不是人了。
就说一日三次鬼神的手段,哪个道理没与你讲,就算我没鼓捣出这些,心思细些的,早晚都能琢磨出来。
我拿你当兄弟,什么都没背着你,你却拿我当奸佞,还要吗我兄弟当人质,你觉得你对的起我吗?
我都跑去东亭戍了,离着长安四千里,你还担心我去朝堂上祸祸人?
再说我连个文章都做不出来,上哪门子的庙堂。
你和我说说,这些无稽之谈,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李泌目光死死盯着罗一,“是卦象告诉我的。”
罗一心里一沉,紧接着便翻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
这股怒气不光是对李泌,也是对他自己。
犯了一个大错,以为对书面上介绍的好人掏心掏肺,便能抱个好大腿。
真是很傻很天真,忽略了每个时代对人的好与坏,定义并不相同。
连续三次超出认知,还有在后世很平常的行事手段,给李泌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未知会生出恐惧,想要去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抹除未知。
李泌能够成为四朝重臣,可见其对大唐的忠心。
连李林甫和杨国忠都敢明目张胆的讽刺,拍死自己这样的小虾米,又能算得了什么。
“师承说过,道理也讲过,我也并没有负过谁。不管你是算的什么卦,二郎我不可能同意让你带走。”
罗一的反应在李泌的预料之中,脸色平静道:“二郎跟着我,其实也是种保护。”
“保护?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睁着眼说瞎话了。”罗一目光满是嘲讽的看着李泌,“我真是妖孽,会如此被你拿捏?我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会主动往东亭戍跑?”
李泌叹息一声,“到底是何缘由,你自己定能寻思出来。
你该知晓二郎跟着我,总好过日后跟着其他人。”
罗一盯着李泌半晌,“我还得和你说声谢谢?
我真搞不明白,我长得就那么像反贼?你这么盯着我防着我?”
李泌指了指门外,“有很多事其实并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本意。
你去营造的各处走走,你就知晓这个决定对你是好是坏。”
罗一揉了揉额头,“我只是想赚点钱,顺便给袍泽们弄点福利,没有收买人心的意思。
都是周口口这个胖子说漏了嘴。
这些天,你我一直都在一起,我干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泌再次指了指门外,“你还是先解决了眼前之事吧。”
罗一扭头看向门外,眼角一阵狂跳。
杨洪山正气势汹汹的大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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