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将双臂抱在胸前,瞥了一眼罗一,“你这是准备要对我说教了?
讲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讲出什么邪理来。”
罗一笑眯眯的摆摆手,“你是兄长,又是有学问的大家,道理我可不敢讲,就是个笑话。
说是有位大师,到了该收弟子的时候,一共有五个人可以挑选。
但是大师最中意的那个,中途却拜在了他人门下。
大师很生气,不打算再收徒了。
但还有四个想拜他的还在等着,大师不能一走了之。
琢磨了一下,大师指着一个孩子问,‘你为何要拜在我的门下。’
孩子回答,‘父亲说您最厉害,是父亲让我来的。’
大师拿着戒尺对着孩子就是一顿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我门下,相当于找了第二个父亲。这么大的事,你不自己想想?光听你父亲的?没有主见,不收!’
打发走第一个孩子,大师又问第二个孩子相同的问题。
有了前车之鉴,第二个孩子回答道,‘大师,是我喜欢跟您学艺,我自己要来的。’
大师听了,拿着戒尺又是一顿抽,‘这么大的事你不与你家人商量商量?你亲生父亲找我来要人怎么办。不孝之子,不收!”
打发走第二个孩子,大师又对第三个孩子问了同样的问题。
之前两个孩子的遭遇,让第三个孩子有些不敢说话了,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回答。
大师没给第三个孩子想好说辞的机会,拿着戒尺打得更狠了,‘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想明白就过来,是在戏弄我?心思残缺,不收!’
最后一个孩子很聪明,没等大师问便开口回答,‘我是梦到师祖的感召,所以前来拜大师学艺的。”
大师听了怒气更盛,拿戒尺又是一通狂抽,‘我都出师几十年了,从未梦到过祖师,你一个门外人能家梦见个屁!狐假虎威,借势压人!不收!’
兄长,你觉不觉得的你和这个大师很像。”
李泌原本还笑得合不拢嘴,可罗一最后的一句话,让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这个故事虽然短,也很好笑,但却蕴含大道理。
就是你用错了地方,这样的无德之人也配称师?还拿他与我相比?
人之五恶,我看你是真想给凑齐了,这就是顺非而泽。”
说到这,李泌摇了摇头,罗一与其说讲得是笑话,不如说是想让自己少与他说教。
这是一个有着自己道理,且难以说服,难以改变的奇少年。
“算了,道理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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