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朝书记官的办公廨舍指了指:“某与杨书记官有些渊源,但两家太久未走动过了。
想登门拜访送些伴手礼,杨兄硬是百般推辞。
若是日后被家中长辈知晓,肯定要受责罚,真是愁人。
诸位与杨兄相处日久,不知能不能给出些主意。”
没等那个绰号叫猴子的回话,王伍长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啧啧,这事闹的。
不过,罗旅帅也别怪罪杨书记官,他的脾性就是这样。
只要与公事有关,历来都是公事公办,讲不得半点人情。”
说到这,王伍长一副自以为什么都了解的样子对罗一一挑眉,“方才在廨舍是被杨书记官不假言辞的拒绝了吧。
罗旅帅是太心急了。
寻常之物杨书记官都不收的,何况您送的贵重伴手礼。”
像是怕人听到似的,王伍长向着班房门外望了望,压低声音道:“给您出个主意。
杨书记官是有名的孝子,昨日当值时听到他与参军闲聊。
说是杨老夫人这些日子苦夏的厉害,眼见着消瘦了不少,心疼的紧。
您不必送些什么贵重礼品,琢磨些可口的饭食送去就可以了。
不过,您可千万别与杨书记官说是我给您讲的这些。”
罗一眼神顿时一亮。那位杨老夫人绝对是最好的突破口。
“王伍长放心,这话不会传出去的。”罗一勾了勾嘴角,眼底里浮现出隐隐笑意。对着绰号猴子的军卒一扬眉:“劳烦兄台讲讲咱们保定军的规矩,省着某日后不小心得罪了哪位将军。”
绰号猴子的军卒腼腆得点点头。
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猛得双臂一挥,开始了慷慨激昂的搬山式演讲。
………
走出军衙的大门,罗一摇晃几下头,耳旁回荡的魔音算是消除了一些。
绰号叫猴子的这名军卒,语速又快又急,偏偏还吐字清晰,比某少还某少。
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呼吸频率走,罗一几次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虽说累的够呛,但罗一觉得这四十多文钱花的太值了。
这位不但把中高层将领介绍的明明白白。
就连保定军在营州的地位以及军中的不少隐秘都给说了出来。
这些看似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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