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黑,就跟农村镇上停电了一样,哪哪都是漆黑一片。
至于想刷个视频,打个游戏,更是想都不要想。
从佩囊里拿出房契递给周口口,罗一坚定道:“就定这里了,你从中斡旋,能剩下多少是你的本事。”
周口口连忙把房契给推了回去:“这可使不得。
去东亭戌城当个将头,有个三四十贯就够用了。”
“若是家中有钱,我会把宅子许出去?”罗一无奈的把杨阿翁的信翻出来递给了周口口,“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而且柜坊里还有没有那两万多钱我都怀疑。还有这个尚家庄你知不知道在哪。”
周口口看了几眼信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难怪先生的谋划这么狠厉,至亲的罗老大与罗老二,还有傍身的老家仆全都起歪心思。
“假若柜坊里那两万多钱还在,把宅子租出去能收个四五千钱。我再想办法凑一凑,这钱就够了。”拍了拍手中的信件,周口口继续道:“这个尚是受伤的伤字才对。由伤病老卒聚集的村落只有这一处,伤家庄就在白狼水南岸的三十里外。”
罗一对于把钱要回来并不抱希望。
尚家庄正是因为缺钱,杨阿翁才动了歪脑筋。
开春时就把钱给了出去,这会怕是早就花的一干二净。
打问尚家庄在哪,也只是想过去看看,至少得知道欠债人都长啥模样。
另外,罗一也不打算按周口口给出的意见去做。
几年后,柳城就会陷入战火,就算宅子再好,能不能保得住都两说。
最主要的是,以这边的经商氛围与环境,罗一不认为他连个宅子钱都赚不出来。
“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柳城,把宅子卖了吧,没钱到了那边也是过去遭罪。”罗一将家里那三个家仆的奴籍掏出来递给周口口,“先去把胡奴买了,顺道把这三人给两位伯父送过去。”
周口口的眼角跳动了几下,先生家里这是一个好人都没有。
另外,这三个家奴也真是不长眼,把先生当成寻常少年欺负,真是嫌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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