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光一闪,行云出现在百花宫中,将那水部将官摔在地上,便对闻声赶来的刘彦昌道:
“果不其然,华山之上还有猫腻,抓来个假的水府神将!”
刘彦昌仔细端详那名部将,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低声道:
“这腰牌确为水府之物,我在天庭曾经见过水府星君,此人也在行列之中,却不像是假的!”
行云愕然,反问道:
“倘若此人真是受了分封的截教门人,为何还会对我与石矶动手?”
刘彦昌一时也不明究竟,走上前去,对那人问道:
“我且问你,可有玄灵星斗大阵的破解之法?”
那人一听,果然认出刘彦昌身份,瞥他一眼,却是淡道:
“玄灵大阵,非一人之力可以抗衡,你想救出三圣母是痴心妄想!”
刘彦昌闻言,脸色阴沉,他本来就没指望在他身上得知破解大阵的法门,不过是借机试探此时是否来自天庭,如今对方身份确凿无疑,他便又道:
“那你可知,我大舅子现在何处?天庭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便冷笑一声,讥讽道:
“你们将我掳到此处,已是分庭抗礼,我如何说得?”
刘彦昌也不废话,手上剑诀一挑,瀛勾之上一道剑气射出,罩在对方身上,便如万根钢针在筋骨里穿行,好不痛苦。
“你说是不说?”
在众人的意识里,刘彦昌向来温文尔雅,从来没有这等狠厉的时候,可见此次妻儿变故尤胜以往,以至于直接影响了他的心性。
那人像是受不得酷刑一般,虚弱的说道:
“你...你那大舅子,整日与天帝为敌,如今天庭还是昊天做主,怎会叫他有好果子吃?”
刘彦昌见对方松口,他到底经历的多,面色和缓下来,却以好言相劝道:
“你若配合我等将真君和三圣母救出,我可代你向大弟马求请,至少可保你能上堂单,杀机之后,论功封赦,必定不会比现在差!”
只是那人听到这里,脸色突变,像是在惧怕什么似的,当即点头道:
“我说!我说!”
刘彦昌也是急于救人,当即问道:
“什么?”
那人低声道:
“你来近些,我说与你听!”
刘彦昌不疑有他,谁知才一靠近,便在对方嘴里喷出一股黑雾,腥臭难当,刘彦昌才吸入一点,冠玉般的脸上就被染的紫黑,惊呼出来:
“卑鄙小人!竟敢用毒!”
关行云也不曾想到,有曲肠结压制,对方竟还能够使出手段,当即扶着刘彦昌撤到一旁祛起毒来。
却是紫府之内石矶娘娘闻言,忍将不住冲了出来,也不知在哪里找到一把钢鞭,上去就是你顿抽打。
她因受行云所托,在体内孕育天脊之资,早已经获得不死之身,可那穿心锁乃是截教圣人之物,修复起来也要费些周折,如此便更恨眼前之人,下起手来更不留情!
“我把你个蠢贼,坏我法宝不说,还敢冒用我截教之物,说!你把我余元师侄弄到哪去了?”
那将官道人此时已经被钢鞭打的不成人样,却依然没有惧色,反而瞪着石矶讽刺道:
“嘿嘿!堂堂截教,二代弟子,也就这点手段吗?”
石矶生性顽强耿直,虽然得道最早,却始终学不会刘彦昌那种威逼利诱的法子,只被对方的讥讽嘲弄出了真火,顽石威压倾巢而出,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