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迁见到行云那样的架势,当即惊的魂出天外,这样一击,动静不小,势必引起巡兵戒备。
本来以他们的本事,在这里自保肯定不成问题,只是,若要真的引来大批的虞服强者,再想顺利救出罗睺,却是不能了!
于是,时迁慌忙发动神技,与行云几番轮换,终究在重拳砸下之前,将起挪到了空处。
这样一击,集结了行云此刻心中所有的烦闷,自以为砸在石门之上,就可好好出一出心里的闷气。
却被时迁这样一晃,击在空处,一身余威无处发泄,好不痛快,于是不解的看着时迁。
“我的行云老弟,大弟马啊,你这脾气,怎么跟我那十三兄长天孤星一般无二,说动手,那就动起手来,你这一拳砸下去,心里是舒坦了,可这罗副教主,还救是不救?”
行云听到此话,却是一愣,却不知自己何时起变得这样爱冲动了?
随即一拍脑门,醒悟道:
“瞧我这脑子,偏在这时候犯起浑来!”
时迁是再了解不过行云此时的心情,当即宽慰道:
“原也不至如此,只是老弟关心则乱!”
时迁说罢,却是在帕下一阵翻腾,便见其身体竟然化作一股黑烟儿,飘飘呼呼的就钻进了那囚室的锁眼里。
再听其中两声细微的咔咔声,却见一个同时迁一般无二的小人儿在锁眼之内一阵跋涉钻了出来,慢慢变化成正常大小,随后那沉重的石门大锁竟然悄然而开了!
行云见到他这手绝活,不禁竖起一根大拇指,对其赞道:
“想不到,时老哥技艺高超不说,还头这等巧宗,到是我这拳头粗鄙了!”
时迁却淡淡一笑,摆手道:
“不过是当初东京盗甲,为了釜底抽薪硬练出的法子!”
说话间行云已经将罗睺抱在怀中,只可惜触手一片冰凉,死气沉沉,竟沉过了行云此时的脸色。
时迁见状,就猜出个大概,连忙走到行云面前,悄声道:
“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将罗副教主带出去,再想旁的办法!”
行云只顾探查罗睺体内情况,哪里有心情管的了其他?不过是被时迁强行拉着往地牢外头走罢了!
只是,按理为求稳妥,应当是原路返回的,但是时迁此番,却拉着行云走了另外一条通向出口的路。
行云却在心里奇怪,他分明将堂单气数送了来,却不想,非但未在其体内见到一点堂单气数,就连白莲花也不见了踪影,难怪自己一直无法锁定他的位置。
原来,此时的罗狗却只剩下了一具空壳,竟连魂魄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呔嘞嘿!果真是你!我的兄弟!”
此时却是时迁突然一声惊呼,待行云见到时,他已经换到另一处房门之内,看样子像是见到了什么必须要救的人!
只是时迁身材小于常人,他也是按捺不住自己先冲了上去,倘若他能够稍一隐忍,先与行云打个招呼,却也不必横生出这样灾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