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拔法王正准备将常行雨的一身修为炼为己用,却突然有两股巨力在金钹之内爆炸开来,险些将其炸个干净!
“魔头!你敢以佛陀真言消我常哥胸中气势,不怕今日做个堂单之上的第一人吗?”
原来是关行云千钧一发之际,从紫府之中赶了出来,见其正对常行雨下手,怒从心起不禁质问出来。
那金钹恶蛟先前以为行云还只是一个大堂人马未下山时的普通弟马,如今被他气势如虹的两处爆破掀翻了金钹,心中不悦,当即狠道:
“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还有你这号人物,如此也好,来两个我杀一双!”
那法王还没等到关行云答话,忽然心中兆警,将一双尾棘束起,巧做连环法决,灵角几番闪烁,瞬间激起数道屏障,饶是如此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震的一阵气血翻涌。
“臭小子,总算是等到你出了来,再迟一会,你常哥我就被这老东西给消化了!”
原来是蛰伏在一旁的常行雨等人被行云暗中注入的八九真气冲破了法咒禁箍,见法王与行云对峙,突然暴起发难。
那常行雨先前还被法王偷学而来的甘露水真言弄的手软脚软,宛若一条砧板上的咸鱼就要沦为自己的盘中餐,如今意气风发模样看的金钹法王咬牙切齿,就要喷出口器毒针再次伤人。
岂料那法王毒针还未出口,就被一连串的真元匹练轰的七荤八素,在那屏障之内,跌跌撞撞好像要摔了出去。
竟是那碧音先前被金钹罩住,心中憋闷,自黄莲鼓中敲出橙芒数十道,不提对那法王造成多少伤害,单那匹练轰出的连番巨响也听的人好不畅快!
白秀清在一旁,看着一个修行几千年的老魔头,被碧音敲的晕头转向,不禁觉得心中好笑,一时不把其放在眼里,转而对关行云道:
“我说常家兄弟怎叫我等先不管弟马,原来是弟马已经练成八九玄功,真是可喜可贺!”
关行云笑道:
“机缘巧合,要不是这老魔头,今日还碰不到这样机缘呢!”
众人刚想齐声大笑,却被那金钹法王比橙光匹练还要巨大的咆哮声打断。
“啊,呀呀呀呀!你以为这点本事,就能奈何得了我吗?小蹄子,比岑碧清那个贱婢还要可恶!”
原来是那法王被碧音的黄莲匹练打出了真火,想他金钹法王混迹洪荒五千年,如今被一个小丫头一番敲打,倘若真是什么厉害的法术攻击也就罢了!
偏偏,碧音作为帮兵,没有修炼攻击术法的道理,如今对法王出手,是纯粹的泄愤,其手段也不过是借助黄莲鼓发出几道真元以做敲打,只不过,那帮兵决上的真元经黄莲鼓的放大,要比普通真元浑厚许多。
尽管如此,到底也只是没有任何技巧的“蠢”办法,打在法王身上,除了一阵眩晕再无其他做用,在这等对战之中,果断叫法王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与侮辱!
那法王将屏障法决收起,将獠牙撞入头上灵角之中,最后只见乌光大盛,角中金钹连续发出金光法咒化作漫天飞蜈,骤然之间百丈之内充满其吞噬之力。
白秀清见状,眉头微皱道:
“当年白娘娘除暴安良,不是将这老魔头断子绝孙了吗?怎得如今还有这么多小东西出来?大家小心了,莫要被这些畜牲摄去了真元!”
众人连忙凝神戒备,白秀清与成绾醉持白家功法自然不怕法王此招,双双法决攒动,自大氅之上激射出无数尖刺,将飞蜈钉死在空中。
饶是如此,铺天盖地的魔种,也搞得众人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待空中飞蜈处理干净,那法王已将灵角化作一身战凯,手持一对尾棘双剑,头上金钹争撞不休,俨然一个修罗杀神模样,如此看去,也是好不威风!
那法王将金钹飞出,去怼碧音的黄莲鼓,又使一对剑抵住白秀清与成绾醉的双刺,再将口内毒针喷向常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