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嫁给一个不学无术的男人,毁了一辈子。”
周姨娘是一个十分传统的女人,她诧异地眨眨眼睛:“大小姐竟然也这样想?可甄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万一将此事四处宣讲,到时候难免流言蜚语,思思的名节可就毁了。”
“关键还是在于父亲对于此事的态度。假如父亲能改变主意,这事儿他自然可以处置妥当。我就不信,他甄家还敢跟相府对着干吗?”
周姨娘愣怔了片刻:“可你父亲现如今就是偏袒她甄氏,甄氏说什么都是对的。
当初你母亲在世的时候,就一再劝诫过你爹,可你爹都充耳不闻。如今想来,夫人高瞻远瞩,多么睿智。
夫人说,甄家一家人都心术不正,你爹将来会养虎为患。果不其然,现如今甄家狗仗人势,背地里做下多少恶事,迟早拖累你爹。
还有你的终身大事,夫人知道自己即将撒手人寰,仓促地给你定下凌王府这桩婚事。这几年,甄氏刻薄,但是却不敢明目张胆地亏待你,就是忌惮凌王府。
夫人也曾跟我提过思思的婚事,我却觉得为时过早,孩子还未定性,不知将来男方是何品行拒绝了。
早知今日,当初就应当趁着大夫人还在,将思思的终身大事定下,也就不会落在甄氏手里了。”
沈峤一直听周姨娘数落,保持着沉默。
父亲对甄氏的偏袒,是显而易见的,若是能三言两语改变,当年母亲或许就不会那么早就郁郁而终了。
自己也无能为力。
不过,沈北思的事情倒是给了她一些危机感。
她担心,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因为凌王之事,与甄氏彻彻底底地撕破脸。
相府,未必就是安稳的容身之处。
自己手里所有积蓄也不过那点银子。目光长远一些,总是要想一个好营生。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沈峤决定还是要出府一趟。
多选购几样古代特色的小工艺品,搁在空间里售卖,也好多一点机会。
沿着长街,热闹的集市,沈峤一边走一边挑选,除了首饰簪环,绣帕团扇,瓷器杯盏,她还到绸缎庄里,挑选了两套漂亮的罗裙,收获颇丰。
刚走出一家瓷器店,还未来得及将怀里花瓶扫描放进空间,迎面就被人冒冒失失地撞了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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