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抢食吃。”
“嘴巴是在她脸上。”
“我权当她是在放屁,原本不想计较的,谁知道她竟然满嘴喷粪,说你的不是,我绝对不能容忍。”
“那你也不能将她推到荷塘里啊。”司陌邯的语气明显一软。
“是她推我的,我往旁边一躲,她脚下收不住,自己掉下去的。谁知道她就血口喷人,说是我推的。”
“那你刚才如何不与父皇解释?”
“我解释了他也不会信,每次一见到我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别人只要娇滴滴地一哭,我就是罪大恶极,过错都是我犯的。”
哭哭啼啼地跟司陌邯数落老爷子的偏心。
沈峤在一旁算是瞧出来了。
难怪司陌邯文武双全,劳苦功高,却在皇帝老爷子跟前不受待见。
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捶不扁,煮不烂,硬邦邦的铜豌豆娘呢?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皇帝老爷子吃软不吃硬,喜欢的就是这种麻酥酥的女人。她却非要赌气硬碰硬,刚过易折的道理都不懂吗?
她屡屡犯错,还死鸭子嘴硬。
司陌邯就要拼着顶撞皇帝的风险替她求情,一来二去,怎能受待见?
沈峤自始至终是把自己当外人,不想掺和这个烂摊子,所以一直一言不发。
而凌王与沈南汐一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瞧热闹,装模作样地叹气:“唉,燕妃娘娘身子娇贵,这么冷的天落水,太医院又有的忙了。”
话音刚落,就见适才那个小太监一路飞奔,拽着个白胡子御医,打荷塘跟前过。
御医上了年纪,腿脚不利落,又拎着个沉甸甸的药箱,被小太监拽得踉踉跄跄,一个劲儿地求饶。
“你慢些慢些,我这把老骨头快要散架了。”
小太监脚下不停:“燕妃娘娘突然晕厥,气儿都快要没了,晚到一步,咱俩的脑袋兴许都保不住。”
黎嫔远远地听到,轻嗤一声,撇嘴道:“她不过就是冷水里走一遭,这荷塘这么浅,又没有溺水,怎么会昏迷?又装模作样地演戏吓唬人,真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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