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冬雪》在凤来楼颇为风靡,算得上是最近风头正紧的士子之一。
他乃是三个月前从洛阳前来投靠萧瑀,那时候房俊已经不在长安,他过来之后,连续写了几首诗,让人赞赏,所以名声大噪。
此时见有萧家弟子走进来,众人自然是闭口不言。
“他写的那几首诗篇我也看了,也不过如此而已!还说什么诗词只不过是玩笑之物,不必过于执着于此。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诗词乃是源于华夏,歌颂生活之美,乃是文人雅客,彰显文采,以诗鸣志之雅物,岂能被他说的如此不堪?我看,他乃是自命清高,不屑于与我等威武,自以为高人一等!”
“此人如此高傲,诸位又何必赞赏于他?反正他从不来凤来楼不是吗?”
众人闻言,不由沉默了。
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大家是顾忌他的权势,觉得他乃是房相之子,不敢过分得罪于他。但是,我等士子又怕过谁?既然他不屑于与我等为伍,我等又何必在意他?我看那房遗爱也不过如此!”
听到那萧正如此说,凤来楼中一个士子不禁点头。
“对于房俊此人,其实大家多有议论。此人性情怪异,我的意见跟萧兄差不多,此人确实沽名钓誉!大家确实不应该惧怕他!即便是他写过几片脍炙人口的诗篇又如何?这半年来,几乎无诗篇传出,他恐怕已经江郎才尽!”
此言一出,其他人不由看了下那士子一眼。
此士子名为崔亮,乃崔家弟子,也是那崔和安的堂弟,自从那崔和安赶往洛阳之后,他这位堂弟从洛阳赶到了长安,也写了几首诗篇,颇有才气,跟萧正关系极好。
此时两人都如此说,恐怕是已经通过气。
看到两人如此,凤来楼中沉默了一阵,几个士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没有多久,一个声音便传了出来:“房遗爱此人才气究竟如何,事实上之前早已经有公论。不需要两位士子再做议论!当时,在凤来楼不少士子也如同两位一般,觉得他毫无才艺,晋阳公主下嫁于他,乃是糟蹋佳人,然而事实如何?”
萧正与崔亮抬头看去。
只见说话的人乃是一位坐在窗边看报纸的士子,他姓卢,名为卢升之,字照邻。
“原来是卢士子,久仰久仰!不过卢士子当时似乎也不在凤来楼,你又如何见得?”萧正不屑道。
“卢升之当时确实不在凤来楼。错失了房遗爱书写笔摇五岳的场景,心中极为遗憾!但是卢升之不难想象那时的盛况!笔摇五岳,诗凌沧州,仅此一句,就无人能及。更何况还有其他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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