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会东山再起,可怎么去东山再起呢?没有一点头绪。
夜幕下,一个人,走在回县城的路上,怎么才能翻身?这是目前最多的困扰。
还不如刚到县城那会儿的处境,那会儿,虽然是一个穷光蛋,一文不值,好歹没有负债。
现在不仅手里分文没有,还债台高筑,追债的人,就像疯了一样。
天气很冷,脚下的雪,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嘴里冒着热气,可李奎也没有感觉多冷。
他的精神,太集中了,在空旷的大自然里,没人打扰,冷静的思索着。
每一次遇到难题,无法做出抉择的时候,都会独自一个人上山,静静的坐着山上,享受这份宁静。
把过去的,无法挽回的,统统放下,重新开始。
回到县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又进入了喧嚣的世界,滚滚的红尘,浓浓的烟火,飞荡在空气中。
找了一个小饭馆,要了一个菜,一瓶酒,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大脑里一片空白。
菜没吃几口,不知不觉,一瓶酒就见底了。
饭馆要关门了,喝多了的李奎,走出了饭馆,就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走着。
天气寒冷,大街上到处都是冰天雪地。
走着走着,酒劲就上来了,脚下一滑,一头栽倒在街头就起不来了,挣扎了几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看到躺在一个窄小的屋子,屋子里堆满了各种废品,弥漫着各种难闻的气味。
勉强睁开醉眼,看到穿着一身赃兮兮迷彩服、头发蓬乱的人,低着头,坐在一个火炉边烤火。
火炉上,放着一个黑乎乎的吕壶,冒着热气。
感觉口渴的厉害,便问有水吗?低头的男人抬起了头。
李奎才看清了这个人的脸,五十多岁,黑红的脸,好像有半个月没有洗脸了,一脸的颓废。
这个人,拿过一个黑乎乎的搪瓷铁缸子,倒了半缸子热水,递给了李奎,李奎也顾不上赃,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男人看着李奎介绍着:“我姓王,你叫我老王就行,是一个捡破烂的。
昨天晚上不捡你回来,你今天恐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奎听着老王的讲述,暗想,人没钱了,和破烂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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