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六七万人马。南方的人还在盯着我们,一旦京城有变,必然再起刀兵。届时,刘大双、旗人、南边的三方夹攻,我们必败无疑。”杨度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大堆。
老袁的脸阴了下来,他何尝不知道啊!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想把这“嫁妆”呑了。有了这笔钱,扩军十万,二十万,乃至一百万,看国内谁还敢乱跳。
“此事容后再议。”老袁还是舍不得,只好匆匆中断了会议。
王士珍和段祺瑞两个人对了一下眼色,微一摇头,也散去了。
刘大双等了一天,见袁大头没回电,心知不妙。这个事情不能拖,一旦发酵了,搞得尽人皆知的时候,可就不好说了。万一有人给他扣顶“窃取国宝”的罪名,那他可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嫁妆”一事闹这么大动静,早就传遍全国了,何况主角还是天天上头条的刘大双。
一山先生抓住机会了,猛烈抨击袁大头,不惜以嘲讽的口气说:“一个连人家嫁妆都眼红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总裁?”
上海江浙一带的报刋纷纷发文冷嘲热讽,直笑老袁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见了点好东西就两眼发绿了。
又等一天,老袁还是没动静,但京城的舆论有点另类了,开始有人批评刘大双勾结皇室,盗运国宝。
这自然是老袁手下的军师所为,不得不说,一下子抓住了刘大双的命门。
刘大双急眼了,发个电报给袁大头,直接声明,三日之内不放行,我将自己来取。
同时命令叶宏德,做好攻占山海关的准备。
刘大双心里还有个打算,既然要翻脸,干脆把山海关占了。这样锦州和葫芦岛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靖安也就有了出海口。
老袁接到电报,一声冷笑,立即命令王英楷带一个协北上,守卫山海关。
“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当袁某是吓大的!”老袁愤愤不已。
得到消息的六王爷仰天大笑,姓袁的,你欺负了我们半年了,这回也尝尝滋味吧!
还没等到三天,一个消息让刘大双震惊不已,呼伦贝尔发生叛乱,海拉尔和满洲里都被叛军占领。
保安军守卫满洲里的一个大队死伤惨重,近千人只逃出了不到二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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