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鹤楼的大门口,也实在容不得他们放肆。
他们早就找些砖头之类的狠狠朝着前方那个让人火大奸大恶之徒砸过去,当场给他堆砌一座坟墓。
青鸟眼神幽冷,紧握手中长剑。
一旦有人放肆胆敢上前,她手中的剑将毫不犹豫刺入其胸口。
面对众人的指责辱骂,宁婉儿气得浑身发抖,小脸通红。
她再也忍不了了,便要过去先狠狠的抽杨氏几个大耳光子再说。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是陆闲。
陆闲可舍不得让自己妻子去跟一个女疯子对峙。
犯不上。
“相公,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可以这般污蔑你,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般待你?”宁婉儿气得浑身发抖。
她眼眶通红,很是心疼眼前这个曾经让她很失望的男人。
陆闲无所谓一笑,轻声道:“那是因为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这一点从未变过。”
宁婉儿听不大明白。
“哪里都有愤青。”陆闲又说。
宁婉儿依旧听不明白。
陆闲没在解释,他将手中的画卷交到宁婉儿手中:“娘子你只需在这欣赏你相公所画的画就成了,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面对陆闲那淡然的目光,想起这数日来陆闲种种行为,知道他根本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
于是,心里不委屈,也不害怕了。
她轻点了下头,打开那画卷,本就很大的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流露出既欢喜又不可思议的神色。
所以,这就是相公所说的肖像画?
青鸟忍不住,也凑到跟前瞥了那画一眼,也懵了懵。
她抬头看向陆闲,淡漠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更是再次严重怀疑号称无孔不入的锦衣卫的办事能力。
这锦衣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为何所调查出来的有关陆闲先前那十多年的事情,皆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那一个个不为人知的夜黑风高之夜,是不是有某位高人在指点着他?
若真有,他们是如何做到不为外人所知的?
甚至就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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