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婉儿轻声读了遍那诗。
陆闲听完,也没觉得这首诗写得有多好。
看来这大尧国的诗词水平就那样,压根就没出过像李杜,像苏轼等此等诗词大家。
将最后一小块饼塞进嘴里,陆闲招呼来店小二,让送来笔墨纸砚。
好歹是上等房的客人,笔墨纸砚很快送到。
“相公这是要写字?”宁婉儿甚是好奇。
嫁给陆闲已有二载,她愣是从未见过陆闲提笔写过字。
“随便写几个字,你帮我磨下墨。”陆闲说。
他想随便写首诗,想让这个女人对他这个窝囊废丈夫多点信心。
就在这时,窗外忽有琵琶声传来。
陆闲听着那并不动听的音符,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正磨墨的宁婉儿,心生一丝感慨。
莫名奇妙的魂穿,让他跟这个八辈子都打不着杆的女人不仅相逢,还成了夫妻。
于是他提笔蘸了墨,开始书写。
看着跃然于纸上的那一个文字,宁婉儿眼睛瞪大。
原来相公的字竟是这般好看。
陆闲的字的确写得很好,他在书法一道有些天赋。
多年来,即便执行任务,他也没忘记练字。
因为书法可以让他静下心来。
书法可以让他的手变得更稳,更快。
陆闲写了两行字。
后面是什么来着?
算了,两句就够了。
宁婉儿看着那两行字,身体早已仿若遭遇雷击,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这两句可比得上辛老的诗?”陆闲问。
宁婉儿抬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没回应。
她不太懂诗,但是却也知道这两句绝对有资格媲美辛老的诗。
陆闲自言自语:“能写出这两句诗,自然有资格去参加东篱书院的入院考试。”
“可是我对明日的考试一无所知,这可不太好办啊。”
陆闲注视着宁婉儿那双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婉儿啊婉儿,你要不还是将银子给我?让我去勾栏找那些风流才子打探打探消息?他们肯定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
“你若实在不放心,觉得我就是去睡女人,要不你跟我一块去?”
“……”
最终,陆闲还是如愿以偿的从宁婉儿那里得到了仅剩的一两多点银子,找来了店小二询问最近的勾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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