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分很多种情况,死也不是非得是生命体征都没了才叫死,陷入自己的世界那也是死。”
沈京河没听懂:“你能说点正常人听得懂的话吗?”
“之前的那些天江尽看似在和心理阴影做斗争,际上是在为自己编制了一个巨大保护心房,这个心房他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
盛怀沉最终想了一个令人好理解的解释。
沈京河愣愣地看着闭着眼睛一脸平静的江尽有些发不出声音:“所以尽爷这是把自己关起来了,他难不成要关自己一辈子啊?”
“那容妹妹呢?”
盛怀沉解释不了这个问题,会不会把自己关一辈子还得看他自己怎么想。
“江尽是疯了吗,他又不是说毫无牵挂,卿卿不是他最大的牵挂吗,说自闭就自闭那卿卿呢!”后面过来的公山汉丞看着这一幕心绞痛,他恨不得直接带着容月卿远走高飞。
盛怀沉微微叹气:“卿姐是心理师,她比我们更清楚怎么挽救江尽,我们都离开吧。”
屋子里面的几个人也看出容月卿和江尽的羁绊,他们在这儿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最后把空间都留给了他们两个。
容月卿把周围的书都念完,用了整整一天,她嗓子都嘶哑了。
长孙承道把新的书搬进来,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劝道:“姐姐,你休息一会儿吧,你已经一天没有吃过饭喝过水了,再这样下去你也撑不住的。”
“而且盛医生说如果你再这样念下去嗓子可能会保不住。”
容月卿制止了他,用沙哑的声音说:“你出去吧。”
长孙承道就想哭,最后一头扎了出去。
容月卿手里拿着手,摸着江尽毫无变化的脸,一滴泪从她眼眶里掉出砸在男人的脸上。
她纤细白净的手指把他脸上那滴泪擦掉:“怎么办呀,我好像叫不醒你,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并不是你最重要的人?”
江尽无法回答她,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满目尸体,片地血水,他什么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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