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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
随着苏乞年起身,一些外院执事或院主就落下目光,这些时日,于苏乞儿这个名字,他们常有耳闻,毁誉参半,或者说,毁者居多,除此之外,多是一些同样出身寒门的弟子。
“缺少阅历,底蕴浅薄,难成大器。”
来自金锁峰的执事开口,摇头道“传承再珍贵,也要看落到什么人手中,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绝代人物。”
“可惜了,出身逍遥谷,若非如此”
有护法欲言又止,显然涉及一些禁忌,他不再多言,不过很多静字辈人物皆是目光闪烁,显然是被提醒,想到了一些隐秘,高台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闷。
演武场上。
苏乞年迈步,虽然不如此前的古月河,却也牵动不少外院弟子的目光,说起来,这怕是逍遥谷的缓刑死囚,在尚未摆脱罪籍之前,第一次有人步入天柱峰外院,走进八卦道门,参与年祭大比。
事实上,很多外院弟子并不识得近日流言极多的苏乞儿,他们有诸多想象,但直到此刻看来,除了过分年轻的样貌,就再无其它特殊之处,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少年人,难以想象,怎么会在这近一个月里搅动风雨,被这么多人惦记。
这时候。一些外院弟子看雷石峰外院,就多出几分玩味和戏谑,也是新近的传闻,众目所视。完全属实,十来名雷石峰外院弟子,竟然在这个少年手中没有什么反抗之力,被摧枯拉朽地一路横推过去,一手一个掷入了冰冷的湖水中,冻成了冰坨。
天杀台
苏乞年登临冰冷的黑铁石台。在他的对面,好巧不巧,赫然是一名来自雷石峰的外院弟子。
“你就是苏乞儿,来自逍遥谷,得到了青羊峰的传承。”
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面容清秀。灰色道袍很干净,他手无寸铁,但筋肉虬曲,身姿挺拔,站在那里,自然有丝丝缕缕灼热的气血透发出来,令人难以忽视。
他看着苏乞年。脸色很不好看,他自然能够感受到这天杀台四周为数不少的戏谑目光,前几日那一场风波,他雷石峰外院算是丢尽了脸面,只是因为年祭大比在即,很多外院弟子中的强者都同时选择了封闭住所,短暂坐关,不见外人。若非如此,在年轻男子看来,此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全身而退。
他要雪耻
替雷石峰外院诸多弟子雪耻
不管前因后果,不论恩怨纠葛,此前种种,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听说你不弱,连摩云山脉都敢闯,不过少年你太自负了,越是得到强大的传承,越是要谦和,否则都不可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