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下次?”她故意拖长了声音,手沿着胸口划到他的下腹。
他蓦地起身,险些让女人跌在地上,冷眼的说了一句:“没有下次。”然后穿上睡袍,把门打开,将她请了出去。
女人站在门口,保持着娇柔的姿态,好意提醒道:“毕竟我们有过一夜的欢愉,所以,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雄爷,不然恐怕出不了北平。”
盛方宸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多谢,送客。”
他的手下伸出手假模假样地朝楼道口做出‘请’的手势。女人咬着下唇,瞥了一嘴,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华安饭店。
在女人离开之后,他让手下将床上的被褥枕套全部换新,去洗净身上的汗渍和残留的香水,等到一切清理完毕,才穿着拖鞋回到了床上。他支棱起一条腿,枕着胳膊靠在床头,沉浸在往事里,夜深了,心也乏了。
翌日,他正在楼下的大堂吃着早饭,另一个手下经过多方打听带回了些消息。
据他陈述,现在北平只要做海上生意,需要用到货船的,基本就是沈家、许家和赵家,而赵家有高官的撑腰,许家又有留洋的背景,认识不少外国的高官和富商,基本没有人敢在他们的货船上动手脚,剩下的就是衰败的沈家,原本,他是北平做药材生意的,家里的货船和仓库不在少数,后面居然被自己人告发,说是卖了违禁药品,官家借此收缴了一部分仓库和货轮。若不是许家从中说和,让叶傲雄给他们留条生路,又分了一些渠道给沈家,恐怕早就落魄了。自此以后便不得不顺从叶傲雄,替他运输那些鸦片。
叶傲雄手底下的人背景也比较杂乱,但没有听说他们与上海那边的生意有过冲突。不过,听他们说,五年前,有几个落魄的商人是从江浙沪那边来的,现在都发展的不错,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有牵连。
盛方宸放下手里的刀叉,喝了一杯咖啡,若有所失地望着窗外的人流,说:“看来,是时候拜会一下沈老板。”
他吩咐手下去挑了一些礼物,又去百货公司买了一些茶叶和雪茄,一个人叫了辆黄包车去了沈府。把扔下几个大洋,小心翼翼的拿着礼物,走上前去敲了敲门。管家将门打开露出一点空隙,探出脑袋,问道:“您找谁?”
“沈老板在家吗?”盛方宸问。
“您是?”管家纳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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