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看到鬼新娘的举动,陈牧着实吓了一大跳,如受惊的兔子般从椅子上蹦起。
随着红色的裙带缓缓落地,大红嫁袍敞开些许……
即便是在暗沉的烛火光照下,也依然能看清女人被红色软缎抹胸包裹着的起伏曲线。
精致锁骨宛若两枚珊瑚杈子。
陈牧惊愕少许,于是也默默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他这人没别的优点,让女人放产假还是没问题的,无论对方是妖还是鬼……
只要漂亮,咱们床上单挑!
待陈牧脱掉衣服,却发现刚刚引诱他的鬼新娘此时裙衫完整的坐在书桌前。
宛若一副静美的画,说不出的冶艳动人。
“你这就没意思了。”陈牧摊手。“友好的交流在于坦诚相见,你这么戏耍我,良心过得去吗?让我弟弟得抑郁症你能负责?”
“连鬼你都敢上,还真是不知耻。”
鬼新娘纤细幼嫩的玉指随意翻着桌上的笔录,毫不客气的进行嘲讽。
陈牧想了想,干脆将身上所有衣服褪去,就这么以最坦诚的方式坐在鬼新娘面前:“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女人,仅此而已。”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来,要么你用力吞我,要么我使劲捅你,看看谁的本事大。”
鬼新娘算是彻底见识到了陈牧的无耻嘴脸了。
这家伙以前还很怕她,现在却没有任何畏惧之心,显然是因为太过熟悉的缘故。
“想不想知道,这些天我在做什么?”
鬼新娘饶有兴致的问道。
陈牧很干脆的摇头:“不想知道,你去做任何事情都和我没关系,而且我也不太想见到你。”
“还真是无情呢。”
女人咯咯一笑,取下了头上的红盖头。“好歹妾身也是你娘子,就这么不待见?”
随着红盖头的取下,那张和白纤羽一模一样的脸蛋呈现在了陈牧的眼前,只不过少了娘子的温婉,多了几分阴森诡魅。
“警告一次,不要再伪装成我娘子。”
陈牧语气严肃。
鬼新娘红唇如微卷的玫瑰花瓣:“我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不过以你的聪明程度,这么久了,应该能猜出我是谁吧,何必装糊涂呢。”
陈牧低下头将散落的笔录细致整理好,不发一语。
“二十年前,陈白两家定下婚约,后来白家遭遇灭门之祸,只有白纤羽活了下来,并且那份婚书也被保留。”
鬼新娘随意将自己的一缕长发卷在指尖,慢斯条理的说道。
“白纤羽因为天命女一事,为了赌气拿着婚书找到了你。可没曾想成亲当晚,你就淹死了,后来你又莫名复活,这才过上了悠闲日子……”
陈牧继续沉默,整理好笔录便将衣服重新穿上。
他想要伸手覆灭蜡烛,却被女人抬手挡住。
灼热的烛火直接烘烤在女人掌心,后者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痛楚表情,只是笑盈盈的盯着男人。
书房内的光照仿佛只笼聚在两人的身上。
陈牧无奈,坐在对方面前:“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纠结也没用。”
“所以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鬼新娘修长如白雪的双腿从大红嫁袍裙下微微露出一些,交叠在一起,端庄中散发着冶艳。“那么敢不敢说出,我的名字叫什么?”
陈牧苦笑:“那我问一个问题,如果我跟你上床,你有感觉吗?你会怀上孩子吗?”
“没有,也不会。”女人回答。
“为什么?”
陈牧明知故问。
鬼新娘细长如羽的睫毛轻轻覆下,以自嘲的口吻说道:“因为我是怨灵之体,而非人。”
“那么你以后能变成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