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宸与我心意相通。”
两人原本并肩而立,情难自制之下,双手紧握。
这一幕冷不丁落入温元义眼中,令他撇了撇嘴这情谊可真是该死的齁人
闵子健故作难忍地干呕一下,急忙转身靠着他的大哥,而闵子康的视线却微不可查地在温元义身上停滞了片刻。
“啊那白衣女修竟然输了”温元义发出一声惊呼。
在演武台上,白衣女修见对手展露颓势,便爆发出全力一击,身形化作一道卷云,向对手要害直刺而去,周身杀意可完全做不得假。
在剑意逼近之时,黄衣女修面露促狭之色,登时以她为核心,一道法阵凭空而起,不仅将白衣女修的强大攻势扑灭,还将其扫至擂台之下。
这便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啊还有阵法啊我完全没看出来。”温元义痴痴地道。
苏宸语重心长地说“黄衣女修将阵法融入舞步之中,以音刃布阵,又分散了白衣女修的注意,让对手无法察觉到她不知不觉中编织了一个阵法。实际上这是一个较为简单的阵法,难得是黄衣女修缜密的心性。元义师弟,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你得学会使用阴谋诡计,确保自己能在某些时刻彻底砸死仇人,斩草除根。”
他的一番话显然是意有所指。
温元义陷入深思,片刻后便道“那如若实力不相当的情况下呢”
“那就是你弱他强,建议你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让对方不敢动你。很显然,你没有实力那就什么都不是,就像你捏死一片想要叮你但叮不死你的蚂蚁。你会对他们客气吗”
温元义摇了摇头“不会。”
“对不该心软的人别心软,也别脑子发热上去挑衅,小子,我告诉你吧,现在的你就是蚂蚁群中普普通通的一只。”
被苏宸说成“蚂蚁”,温元义觉得自己十分委屈。
少顷,随着两个女修退出演武台,闵子康与另一个青年男修修士一同踏入演武台。
闵子康的对手来自天舞宗,对于天舞宗苏宸和秦楚阳并非全无了解,毕竟他们以前在巨溪秘境里也救过一个名叫童雅的天舞宗女修,这个宗门实力中上,门内弟子修习舞道,走得乃是速攻、阵法、幻术的融合之道,筑基期弟子的个人实力不会弱了去。
一时间,演武台上灵光飞溅,剑意纵横,两人难分上下。
大概一个时辰后,这一场以闵子康获胜,对手真元不足而落下了帷幕,一个演武台的斗法最多只能维持两个时辰,一旦时间一到,两人便算做平手,既不计入胜场,也不计入负场。
闵子康旗开得胜,最欣喜的莫过于闵子健。
接下来,闵子健也斗了一场,在他取得胜利之后,众人便去某些人气最旺盛的大热门选手的演武台上观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万一自己之后倒霉抽到了某个强者,他们现下研究对方的战斗方式,都可能变成他们胜利的契机。
十三个时辰,也就是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苏宸所在的第十七演武台终于进入了第十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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