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如同做梦,不敌之下竟从庄主和夫人联手中逃离而去,直至现在还未见到庄主回来。
如果待庄主与夫人回来,见到阵法依旧还未破除,在少庄主死亡的阴影下,自己一干人等弄不好,都会被屠杀殆尽,虽知可能要面临无法承受的怒火,可是他们却无一人敢逃走。
就在一众庄中修士忐忑不安中,他们却没有发现,已有一人在距离悲灵山庄一段路程时,就开始隐匿了行踪,此刻已从山庄院门悄然走了进来。
“庄主与夫人已去了一日多,算来早应回来才是。”站在假丹修士身后的五名筑基修士中,一名清瘦长衫的修士收回望向天际的目光。
“年兄,可观出那小子的修为?我估计也是一名金丹修士才对,否则如何能迫得庄主夫妇二人联手。
像这种金丹高手之间争斗,想要击败容易,但若想击杀,那难度要高上数倍也是不止的,所以他们这一追一逃间,数万里之内都未必能有分晓。”
清瘦长衫修士身侧的另一名做道姑装扮的筑基修士轻脆开口,此女年约三旬,竟也是生的妙目顾盼,惹人心痒。
“妙仙子说的极是,年道友还是多虑了,想你等在这也待了快二十年了,其中也曾有金丹修士路过,哪一次不是着了庄主的道。
庄主可是曾经与金丹中期修士力拼过的,那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
另一名二十多岁的绿袍矮个筑基眼中瞟了妙龄道姑一眼,眼底深入闪过一丝火热欲念,这才看向了清瘦长衫修士,赞同着道姑的话语说道。
清瘦长衫修士点了点头,似也认同他们的观点,庄主夫妇的强悍可是有目共睹的,带领他们躲了这么长时间,也是从未出过事的。
至于李言是一名金丹,这早在他们几人之前讨论中形成了共识。如果不是金丹修士,如何能与自家庄主缠斗一番,还能轻易逃离此地。
不过同时心中一阵冷笑,绿袍矮个筑基的心思他们如何不知,清瘦长衫修士随之轻轻的抬了抬眼皮,看了前方正盘膝而坐的那名假丹修士后背一眼。
“不知死活的东西,妙仙子现在可是米恒的禁脔,这米恒距离结丹只是一步之遥,你一名筑基中期的修为,也敢打她的主意。
若是被那米恒知晓,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然庄主严禁窝里斗,可是米恒乃是阵法师,与我等地位相差甚大,杀了你,估计最多就是受到庄主几句责罚罢了。”
绿袍矮个修士来的时日不到十年,清瘦长衫修士与另二名筑基修士可是来的甚早。
他们几人心中知道,别看这妙仙子整天一幅独处模样,似从不与任何男子有交往,可是私下早与米恒打的火热。
且米恒为人自私,占有欲极强,只要看到有人与妙仙子有所交往,那便是此人的死期到了。这种事,米恒又不是没干过,只是庄主器重于他,所以最多就是责罚一顿,却也不会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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