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李言到了凝气十层,其战力却是不知道的,何况他二人根本没有参加秘境之行,一些事情早就被宗门下了封口令。
听了白长老的话语后,温新凉二人不由对这位师弟又高看了一眼,想不到李言竟然在短短的四年左右,便达到了这般地步,而李言则是对这位飘云谷的白长老产生出了敬畏之心,虽然白长老并没有实际看出他神识的范围,但只凭自己神识一放一收便看出了这么多事,可见其修为有多高,有些事情可并是光靠眼光就能看出来的,那是需要有极高的修为和见识方可。
这让李言不由对高级修仙者有了更深的认识,无论是否出身名门大宗,还是小派或是散修,但凡能走到这一步,都非易于之辈,那是靠自己苦修而来,为人处事那一个又不是精明之辈。
“好了,现在我们便来谈谈你们在城外的事吧,想必你们也知道要你们过来的原因,那二名女子可是‘红婵门’的女修,你们在这里却是直接给杀了,我想知道原委或有什么证据可让你们直接出手,否则就是你魍魉宗也不能如此做派,今日只有我等陪你三人去趟魍魉宗了,不然‘红婵门’那里是说不过的,这沛阳坊市也是失了信。”这时那陈长老单手理了理颌下虬髯,开始进入了正题,面色一肃,沉声开口,只是这次声音中少了温和,多了一次威压。
李言一听,心道“来了,这里果然是沛阳坊市那轮巡驻守的三名金丹所在之地,只是金丹修士未免太厉害了,那边才动手,这边便已知道了情况,而且只是这短短时间就把另一方底细查的分明。”
温新凉坐在哪里,脸上懒散之意收敛了许多,正了正身“三位前辈,其实,我们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只是对方话中露出问题罢了。”他的言语中丝毫没有被对方言语中的威压所震慑的样子,并且也没因那二名红衣女子的来历而觉得任何不妥,那二名女子的来历早在他之前与之调笑中打听出来了,也知道二人来自“红婵门”,这也是魍魉宗的一个所属门派,这样肆意杀一个下属门派修士乃是大忌。
“噢?没有证据,便可在沛阳坊市限制范围内暴起杀人?何况‘红婵门’也是魍魉宗的所属,这样一来,但不知三位师倒如何解释。”那陈长老闻言,心中一沉,脸上出现了不快之色。而那飘云谷白长老和裂魂门凡长老也是眉头一皱,温新凉这般说辞却让他们不喜了,这分明就是打了沛阳坊市五大修仙家族和三大一流修仙宗门的脸,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三人是魍魉宗之人,他们早就不论因果直接杀了。
见温新凉则还是不惊不慌的样子,陈长老三人也是人老成精,虽有不快,却也没立即要带了三人去魍魉宗寻理。
“三位前辈,我们没有证据,但事情的经过,以三位前辈的神识笼罩范围,定是知晓她们意图是何。”
陈长老三人这下眉头皱的更很了几分,同时心中对自己门下和其他一些宗门、家族修士也是颇为头痛,一些年轻弟子为了攀上魍魉宗这棵大树,可谓无所不用其计,自己的宗门和家族中就有不少这样的弟子,尤其是一些女修,温新凉这话却似直接戳在他们的痛楚,让三人面色一变,脸色瞬间都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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