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大窟窿,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当下确实羞涩地挠了挠后脑勺。
“对了师父,我这次下山破了烟雨楼的杀阵,之后咱们门派恐怕会遭受到来自烟雨楼更多的针对。”
“无妨,这都不是问题。”
云鹤眯着眼睛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后背,脸上挂着些自豪之意。
“他们的‘烟雨杀阵’被一个孩子给破了,那只能说他们的杀阵研究的还不到家。
此事早已传遍江湖,丢脸的终究还是烟雨楼。”
江陵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小心翼翼且相当谨慎地说道:
“我还将他们此次派到苏州城的所有杀手都给解决了。除了那个玉门境界的杀手我打不过,其余的没留下一个活口。”
“这也不是问题。
他们此次前来杀你,自然是他们看到你暴露出来的天赋之后,坐不住脚罢了。
如今江湖之上人尽皆知,烟雨楼派杀手毫无缘故地去对付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事一出,如今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便更加臭不可闻了,所以你不必担心其他。”
“嗯......”
江陵半是犹豫半是挣扎地点了下头,但眼光一向毒辣的云鹤,一眼便看出来这小子心里头必然还憋着什么事儿呢。
“徒儿,有话便直说,就算你闯出天大的祸来,也有为师跟整个缥缈峰为你撑腰!”
江陵傻了,他怔怔地看着面前老者十分坚定的脸色,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感动瞬间涌上心头。
于是乎,他近乎是哭丧着脸说了出来,见其状,云鹤也禁不住满脸心疼。
“孩子,但说无妨!”
“师父......徒儿把烟雨楼的少主章程给弄死了......”
云鹤笑着仰起脖子,神情颇为随和,仿佛一切事情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呢!这当然并不算什么问......”
说着说着,他慢慢迟钝了下来,生怕自己是听错了,正视着江陵,脸上略显紧张,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陵抹了一把眼泪,哭腔的声音一时间令云鹤有些手足无措,甚至苍老的双手也在跟着颤抖。
“徒儿,把烟雨楼楼主章若风唯一的儿子给杀了......”
“这踏马当然是一个大问题!”
云鹤一拍手掌,几乎是跳了起来,表情微恼,脸色憋的通红。
就在他抬起脚,刚想对着江陵踹过去之时,理性终究还是让他压制住了心中的这一团火。
一旁的少年,此刻早已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准备承担来自自家师父的滔天怒气。
但当他察觉身后之人迟迟没有动作之后,于是乎,他站起身来,犹豫且颤抖地望向老者,脸上满是疑惑。
“师父,你......”
江陵奇异地发现,云鹤的神情异常平淡,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在他脸上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老者背在后头的手,却握的十分紧。
“咳咳,区区一个章程,杀了便杀了。
倘若是其他宗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