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长幼尊卑,亦有不得不作出的仪表姿态,若是举止太过随意,定会被人所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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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弟子方才入门,有很多不通之处,小惩便好,无需动用门内刑罚。”
赵洵应了一声,又对着身后众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说道:
“你们,一会儿将事情的原委都给我说个明白,不然今日就‘请’你们到戒律峰好好地喝喝茶。”
弟子们连忙惧怕地点头称是,不敢有丝毫违背。
江陵观此间事了,也不再耽搁,迈开步子就要往上走去,不想,却被一人给扯住了衣袖。
他回头的一瞬间,那人早已单膝跪地,行此大礼,言语之中也颇多诚恳。
“小师叔,今日您救了吴瞳,从此以后,我愿跟随在您身边,寸步不离地侍奉您一辈子!请您收下我吧!”
秦奎一看这情景,两只眼珠子瞪得溜圆,心中暗叫一声:
坏了!这小子莫不是要得贵人扶持,有一飞冲天之兆?偏偏还是小师叔,完了完了......
江陵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眉头紧锁,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这个自称“吴瞳”的青年。
最终,他无声地点了点头,将袖袍从他手中一扯,在众人惊叹的视线里,缓缓移步而去。
这番状况,可属实令他们难懂,尤其是秦奎,现在他的心境可以说能够用“大起大落”四个字来形容。
庆幸是必然的,若是吴瞳傍上了这么一棵参天大树,今后自己的日子肯定不会顺风顺水。
但同时又对此感到失落。
此事一出,更别说是与江陵动手的秦奎了,恐怕今后这位小师叔对自己看都不会不会看上一眼。
此刻,跪在地上那吴瞳,面目之中所流露出来的惊诧之色,丝毫不弱于周遭众人。毕竟尴尬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江陵走后,秦奎一众也满脸忧郁地跟着赵洵去戒律峰交代事情,只留下吴瞳一人尚且跪在原地不知所措。
没过多久,他突然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异常狰狞,双拳绷得嘎嘣脆。
“好一个江陵,好一个‘小师叔’,我倒真是小瞧你了。呵呵......”
只见他从胸口掏出一枚玉牌,环望四周,四下无人之际,将那手中之物恶狠狠地朝着道路两旁的山林里抛去,好似欲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平。
若是秦奎在这里,定会发现,这玉牌正是自己所以为的落在客栈中的那一枚。
做完这一切,吴瞳双手掩面,但却遮不住那阵从骨子里发出的阴森笑声,如同鬼魅一般让人心生怖惧。
而当他将双手从脸上缓缓挪开之后,又恢复了原先在众人面前所展露出的纯真无邪,与方才那个满脸冷笑的样子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吴瞳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便神色如常地迈开步履,离开了此处。
未至几个呼吸的功夫,临近宗门的一处青石后方,想起了一阵浓重的叹息声。
江陵提溜着酒坛子慢慢走出来,遥望着消失在山峰门前的身影,他颇感无语且无奈。
......
主峰的一棵垂柳树下,云鹤正端坐在那里自顾自地品茶赏远处云雾秋景。
不远处有一只白鹤,正抻着脖子独自漫步而行,每走一步便要抖擞一下,看上去十分诡异。
秋风瑟瑟,清晨这段时间是最为凄冷的一段时间,但久坐在这里的人却是浑然不觉。
没过多久,等听到身后响起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时,他的嘴角,这才微微上扬。
云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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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去看他,反而是提起茶壶,往一个茶碗里注入少许味清气香的甘黄色琼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