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意不起来了。
大声喊道:
“水门,你别过分了啊,你昨天不是答应了我,等我好了以后一起去吃的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水门一脸迷茫:
“纲手前辈说你不能吃辛辣的,至少在出院之前不能吃,所以你就看着我们吃好了。”
“你别太过分了!!”
绳树开始抓狂。
千月默默的补了一刀:
“火锅可以配送,其实我们可以在病房里吃,这样比较有气氛。”
“.........”
最终千月还是叫了一份火锅,送到了医院来。
倒不是为了刺激绳树,而是特意为绳树准备了最新推出的米粥火锅。
看着自己碗里的几片白花花的肉和米粥,再看看大快朵颐,吃的满头大汗的千月和水门,绳树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自己干嘛嘴贱呢。
明知道这两个憨货啥都干得出来,还去刺激他们。
告别了生无可恋的绳树。
千月和水门离开了医院。
每每回想起绳树那要撞墙的表情,水门就想笑:
“千月,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更过分的都还有,不给他吃点苦头,他不会长记性。”
踩着地上的泥水,千月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又要下雪了。”
水门可没心情去看这些。
千月被留下来,在村子里做指导上忍和他被自来也忽悠去了前线的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
别看水门平时乐呵呵的,碰到谁都笑的阳光灿烂。
可唯有和他熟悉的人才会知道,其实小太阳也是很记仇的。
“我很难受,但我不能去责怪老师,老师也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所以我没责怪他,只是我和他的理念有些冲突罢了,他妄想着和平,总想寻找各种不靠谱的救世主,而我是个唯利主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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