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一副不想走了的样子。
明冉正停下一会,就隐约听到后面的追赶声,只能作罢:“随便你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保重。”
明冉一个人跑了,许向阳靠在树干上,一手架在曲起的一条腿上,深夜的森林,有了不速之客,静谧得不像样,周遭,唯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闭着眼像是沉入梦乡,嘴角微微上扬。
他又回忆到林茵知,她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在那个年终之夜,将一张卡抵给他。
“回去过年吧!”
她的声音还犹如在耳,可早就物是人非。
“知了,我娶不到你了,我没家了……”
那个只会酗酒打骂他的父亲,又算什么家?
他要的从来就是有林茵知的家,可是,被他毁掉了。
。
林茵知是在隔天看到报道的,那时她正在吃早餐。
“茵知,要带点鸡汤过去给陆先生吗?”孙姨问着。
自从两人领证之后,林茵知也便扮演起妻子的角色,早餐都是亲自带过去医院给陆嵩,再去上班,像今天周末,大概会在医院留一天。
林茵知收起手机,抬手揩去乐乐嘴角的糊,说:“好。”
林茵知跟乐乐拜拜,小家伙才一岁半,但却格外懂事,知道陆嵩住院之后,每次林茵知要去医院,他都不会粘她,甚至有时候还会催她快点去,说不能让爹地等。
“妈咪,糖,爹地。”
乐乐将面前的两颗糖分出一颗,拿给林茵知。
林茵知接过,笑了:“他是大人,不会觉得药苦的。”
小家伙不太明白住院,当听到住院得吃药打针之后,小家伙就变得十分心疼陆嵩,连糖都舍得分给陆嵩。
林茵知提着两个食盒过来,陆嵩正在抗拒吃药:“吃了又不能出院,有什么用?”
门打开,林茵知进来,陆嵩却又立刻拿起药,往嘴里塞,一把都不用分次,十几颗药,一把就吞了。
拿起水,大口吞了一把。
护士收拾东西:“每次你太太来就听话了。”一副十分无语但为了工作还得努力苟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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