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
温度每天都在下降,有时明显,有时不明显,不觉间降到-26度。
楼下每天都在砰砰响,持续了好几天才安静下来。
听动静,好像连17楼都被撬了。
估计,真的死伤不少。
毕竟这是南方,无论房屋构造或是抗寒衣物,都没有北方的皮实耐造。
这天,楼下再次响起敲门声,来的是钟奶奶。
天气恶劣,她明显不是来针灸的。
都是老熟人了,钟奶奶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小姜啊,我们有事想跟你们商量。”
见她精神不怎么好,面容担忧的样子,姜宁皱眉道:“您说。”
钟奶奶瞬间破防,紧握她的手哽咽道:“小姜,你可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姜宁说擦完药酒捂棉被出汗,她在骤然降温的那天晚上就冻死了,哪还有机会醒过来。
盖着棉被冻醒,哆嗦去敲儿子儿媳的门,马上给孙子捂厚衣服。
醒来的及时,这才躲过了阎王爷。
钟家命不该绝,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洪涝缺粮本来折损不少,这次又死了很多。
她活了一辈子,没想到温暖的南方有天会降温到-26度,就连最寒冷的大东北也不过如此罢了。
整栋单元楼,跟台风来临前相比,估计最多只剩三成左右。
台风,洪涝,极寒,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姜宁不揽功,“我不过针对病情提建议,是你听医嘱准备得好。”
钟奶奶可不这么认为,特意带了罐豆豉腌鱼作为谢礼,“这是我儿媳妇弄的,算是老家的特产,你们都都尝尝。”
一罐约有三四斤,算是非常大方。
姜宁收了不少豆豉鱼罐头在空间,可钟奶奶铁了心硬塞,最后还差点上脸,只得无奈收下。
见她收下,钟奶奶继续唠嗑,“我们家也算走运,不但醒过来也没被冻病,隔壁好像冻死人了,有几个还冻伤冻病,那个姓苏的小姑娘还厚着脸皮来敲门讨药。
我家哪来的药啊,说得好像故意不给似的,都来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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