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安安眼里,巫漠哥哥是最好的呀!”
巫漠眉头舒展开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我心里,安安也是最好的。”
一旁的柳柔:……
我不应该在这里……
马车继续赶路,不过片刻钟的功夫,拓跋实又回来了,手里提着野鸡野鸭和野鹅。
野鹅扑棱着翅膀,在挣扎着。
拓跋实将三只野味朝着他们丢过去,“马车费。”
拓跋幼安伸手,接住了那只野鹅,野鹅扑棱着想跑,巫漠从她怀里接过来,将三只野味直接绑在一起,丢在一边。
又细心的帮拓跋幼安将头发上的野鹅毛拿掉。
拓跋幼安抬眸看了一眼,那拓跋实抱着剑正坐在窗边,瞌着眸子休息,可他手背似乎是被野鸡啄了一下,有一道小口子,正在渗血。
拓跋幼安看了看三只野味,又看了看他的手背,嘿咻一下从巫漠怀里跳下去,从自己的细软里翻出药膏来,拿着走到拓跋实面前,伸手递给他,“小哥哥,你的手很痛吧?”
“喏,这个药膏可好用了,给你涂一下。”
“只能涂一下哦,等下要还给我的喔。”
拓跋实心中微怔,习武之人,有伤口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这种小伤,他根本不在意。
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是不是很痛。
他的娘亲不曾,师父也不曾。
师父很爱他,可是,到底是男子,不会那般细心。
娘亲……
他很小就没在娘亲身边了,以前在的时候,娘亲多数时间也在争宠,没有时间管理他的这些小伤。
拓跋实眸色复杂,准备拒绝的。
可是瞧着小奶包那十分不舍的表情,他忽然恶从胆边生,接过了她手心的药膏,在她的注视下,挤了很长的药膏出来。
他听到了小家伙的吸气声,那瞪圆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
拓跋实瞧着她这般模样,觉得可爱,就更想欺负欺负她了。
嗯,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气哭?
拓跋实将药膏涂抹在手背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比他以往用的药膏要好。
他将剩下的药膏塞她手里,“喏,我用完了,还给你。”
小奶包一脸肉疼的捧着那药膏,生怕他会抢走一般,扭身哒哒哒的跑到自己的细软处,将药膏放进去,似乎还觉得不安全。
拍了两下,然后塞到了另外一个细软下面。
藏好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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