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去大明宫布膳。
那一日是先皇生辰,但因为先皇身子不妥,不肯大办宴席,于是,先皇后决议在大明宫办场家宴。”
“这么说,那夜来赴宴的朝臣不多?”
“是。”澜娘子颔首,“婢子如今能记得的,只有护国大将军习将军、崔尚书、墨尚书和被处决的赵大人。”
“宴上发生了什么?”
“宴席将起,先皇后坐于先皇身旁,召教坊的舞姬入殿助兴,可奇怪地是,舞姬们迟迟不来。
众人正觉奇怪,数百禁卫军突然提刀,从暗处走出,习将军当即站起身,怒问群臣想干什么?
可他将将站起,便又脱力地坐回。
这时,睿王起身,劝习将军无须紧张,还说今日是先皇生辰,比起那些舞姬,先皇定然更想看到先皇后跳舞。
先皇摇头,欲骂睿王,可下一刻,数百禁卫军扬起手中长刀,先皇后不得不含泪起身,走到殿中翩翩起舞。
先皇后起舞时,习将军一直在痛骂睿王,睿王听了,端着酒盏走到先皇后身侧,然后,一边把酒泼到先皇后脚边,一边把先皇后推进习将军怀里。”
说到此处,澜娘子骤然哽咽,她不得不紧紧捂住唇齿,压制哭意。
若是往日,堂下证人失态至此,韩杜衡作为刑官,早就怒砸惊堂木,但此刻,他选择了沉默。
许久,澜娘子才收住哭腔,屈身告罪:“尚书大人见谅,是婢子失态。”
“无妨,你接着说。”
“先皇后栽进习将军怀里的一瞬间,睿王朝先皇伏首,说习将军大逆不道,亵渎皇后,请先皇立刻诛杀将军。
先皇摇头,不肯答应。
睿王面色一沉,砸碎手中杯盏,那些蓄势待发的禁卫军抄起长刀,走上帝座。
眼看长刀要被架上先皇脖颈,习将军老泪纵横地低喊,老臣死罪,求先帝不必姑息,赐老臣一死。”
说到此处,澜娘子又一次泣不成声。
公堂后,韩杜衡满目通红,公堂下,诸臣和百姓泪光闪烁,他们彷佛看见习将军跪在殿中,苦苦哀求。
那可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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