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面上浮起两分尴尬,他心道,该怎么糊弄过去,却听顾新阳淡言:“崔离郎原和犬子同科,可惜,为了一个小娘子,仕途尽毁。”
“竟有这等事?”
“崔离郎因此一事,被清河崔氏逐出家门,倒是遇上太子殿下宽宏,不介意他这些旧事,将他收在身边。”
吕蒙尴尬的神色中多了两分微妙。
太子介绍崔郁离时,眉眼之间颇显得意,加之崔郁离言行举止比寻常人得体太多,他便很是尊敬。
不过一个仕途尽毁的人,却能得太子如此看重?又或者说,太子之能,只配笼络这些无用人?
吕蒙心底对太子的不屑,更盛。
“二殿下能屈尊,请顾侍郎喝茶,可见二殿下对安乐县主十分上心。”
“二殿下对妧娘的确上心。”说着,顾新阳话锋一转,“不过,下官倒是意外于吕尚书的用词。”
“用词?”
“为何二殿下请下官喝茶,是屈尊降贵?难道说,二殿下在韩为质,姿态还能摆得很高不成?”
“顾侍郎何必明知故问?”
说罢,吕蒙笑笑,拎起茶壶,替顾新阳倒了一盏茶。
“顾侍郎,请喝茶。”
“好。”
两人以茶代酒,干了一杯。
“顾侍郎寻吕某,不知有何要事?”
“吕尚书误会了,不是本官要寻尚书大人,而是下官受人之托,来转告吕尚书几句话。”
“顾侍郎请说。”
“假若吕尚书听了太子的,假作溱人,去截杀北夷——”
顾新阳
的话没说完,吕蒙就吓得陡然间站起,他起得着急,慌乱间碰翻桌上的茶壶,茶壶砸到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不久,走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二冲到门前,用力敲门:“客官,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妥?”
“滚。”吕蒙转头,“不是说,哪怕我在房里载歌载舞,亦是无人打搅吗?!”
“……那,客官如果有事,唤小的一声。”
“恩。”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待脚步声听不见了,吕蒙才看向顾新阳。
“是二殿下让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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