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进去,那人就拿钱贿赂狱卒,似是非要进去。臣觉得奇怪,就上前询问,那人自称是许家旧人。”
“许家哪里来的旧人!”
“臣也是这么回得,谁知臣刚说完,那人就丢下食盒,慌忙逃跑,大理寺衙役冲上前抓人,奈何不敌,叫人逃了。”
说罢,伍砚书伏首:“臣无能。”
皇帝勃然大怒:“你是无能!区区一个人,大理寺也能放跑了?!”
“陛下,人虽然跑了,却落下一物。”
说着,伍砚书从衣袖里摸出一块腰牌,递给王忠,王忠接过一看,心瞬间跳到嗓子口。
怎么是三殿下?
难道许轻歌的话是真得,范家的这桩事,全是三殿下算计的?
皇帝亦看到腰牌,他的脸色顷刻间乌云密布。
“陛下,那人带来的吃食,有剧毒。”
“真真是朕的好大儿!”皇帝怒而拂袖,将几案上的茶
壶茶盏全拂在地上,茶壶滚了两圈,停在伍砚书身前。
御书房内,静到极致。
许久,皇帝才略收怒气:“虽然那个人要杀许轻歌,可他并没有进去天牢,所以许轻歌不是他杀的。”
“陛下明鉴。”
“可许轻歌还是死了!”
“回陛下,臣见到许轻歌时,她已经死了,根据尸体呈现的状态,当是有人勒住她的脖颈,强行往她嘴里灌下毒药。
那毒药……”
伍砚书暗吞口水:“那毒药和食盒里的毒药一样,臣怀疑,天牢前的人,可能是颗声东击西的棋子。
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许轻歌死前,在地上画下三条线。”
大明宫前,王忠小心翼翼地躬身:“陛下,时辰过了,您该入席了。”
“恩。”
皇帝抬脚,跨过高槛,殿中闹作一团的朝臣急忙放下酒杯,叩拜行礼:“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免礼。”
“谢陛下。”
皇帝往前走,走到卿云牧和卿云礼中间时,蓦然停下。
他先是转向左侧。
“堂堂大溱的大皇子,衣衫零乱,脸面不净,一脸颓丧,成何体统?!”
卿云牧垂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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