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许多胡话,微臣以为,不管她说过什么,当时她已神志不清,说得话就不能作数。”
皇帝心里发沉,面上却道:“这话有些道理,想来安乐也是一般想法,故而才寻顾时娘当面对峙。”
“陛下明鉴。”
“安乐,你寻顾时娘对峙时,难道她向你承认了她杀害顾嘉娘的事实吗?”
“回陛下,不曾。”
“既是不曾,你怎敢私囚她?!”皇帝又怒,“大理寺问案,为何要讲人证物证俱在,便是因为一旦有失,便会引发冤案错案。
顾时娘是否戕害顾嘉娘为未可知,你若心存疑虑,便该往大理寺击鼓鸣冤,怎能动用私刑,囚禁她!”
清妧敛眉,跪于公堂。
膝盖触地的刹那,后臀被震得极痛。
可这痛,远不及帝王偏私狭隘带给
她的痛,来得更甚。
自小,父亲为守溱国安宁,久不在陵阳,可每每归之,父亲总会笑着告诉她,为臣之大幸,便是遇上一个明君。
陛下是明君,为明君万死不辞,是他身为臣子一生最大的荣光。
可陛下当真是明君吗?
他又对不起父亲十数年毫无怨言的忠心耿耿吗?
“陛下,小女绝非铁石心肠之人,虽姨母暗吞阿娘私产,但她对小女自来不错,小女感念她的养育之恩。
小女是疑心姨母害死阿娘,可小女不能因为一点疑心,便去大理寺状告养育自己长大的嫡母。
小女命人守住姨母,一则,是怕姨母真杀了阿娘,知我疑她逃出安家,二来,小女收到云嬷嬷送来的口信,说她有一桩姨母藏了十多年的秘密要告诉小女。
小女当即就猜出,这秘密恐与阿娘之死有关,便打算立刻去见她,可未等小女见到她,她和顾富贵却叫几个流寇杀了。”
皇帝的双眉顷刻间锁死。
“伍砚书,这又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顾富贵和云嬷嬷是奉化坊纵火案的主谋,微臣判了二人流放,可衙役刚把他们押出陵阳,就撞上流寇。
衙役死了,顾富贵和云嬷嬷不知所踪,大理寺差人寻了数日,未果,可他们却在今日一早,被三殿下的人,送回了大理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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