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从此彼此分离,各行其是。”
宾客们色讪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顾远林冷着脸道:“既已分家,那顾家的这通喜事便和三房无关,你还是回去收拾收拾,尽快搬出去。”
“是。”
顾少阳垂首而退,他向外时,有一人正急急往里冲。
穿一身素服,面色肌黄的香莺冲到宴席中央。
“敢问大理寺卿可在?”
伍砚书起身:“本官在此。”
“廷尉大人,奴婢香莺,状告安乐县主纵容家奴,把时娘当作钦命要犯,锁在后宅院落不得出,还请伍廷尉救时娘于水火!”
伍砚书指尖微紧。
昨日顾家亲自往大理寺请他,他就该猜出顾家另有所图,偏偏他急于和陵阳城的官员打好关系,未深思就应下了。
如今,真真是悔之晚矣。
“香莺,溱国有律,奴婢告主子者,当先滚过钉板。”
“廷尉大人,婢子不怕死,可时娘等不起,还请大人慈悲,
先救时娘。”说罢,香莺扑在地上,重重叩首,几次之后,她的额心变得鲜血淋漓。
“这……”
伍砚书满脸为难,没有说话。
正此时,宴会上,有一宾客忽而起身:“廷尉大人,有道是人命关天,万一这婢子没有胡言,大人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若婢子是胡言,那廷尉大人往安家一探,亦是为证安乐县主清白,下官以为,廷尉大人不妨一去。”
这话说罢,不少宾客点头称是,顾远林见之,方才起身。
“不瞒廷尉大人,前日这婢子来过顾家,她说时娘被囚在房中,困顿不堪,求顾家出面,再把时娘接回顾家。
可老朽不信,命人把她打了出去,谁能料到,她今日竟胆大包天地求到廷尉大人跟前,真是罪该万死。”
说着,顾远林大喊一声:“来人,把这胆敢污蔑县主的刁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顾老爷,婢子没有胡说!”
然,顾家的奴仆已经冲上来,揪住香莺便要拖出院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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