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用的消息,但绝不会将县主和安乐居的事说出去。”
“若你真能做到,那以后再有人说你瞎晃,你让她来找我,我帮你说她。”
浓雨喜地连连叩首:“谢县主。”
立在一旁的微雨忍不住提醒:“县主,您这样纵着浓雨,怕是要把她纵坏。”
清妧笑笑,却没准备改主意。
“所以浓雨,你准备告诉微雨什么?”
“回县主,山池那边出了一桩大热闹。”
“什么热闹?”
“伍家珍娘不小心撞翻一盆姚黄,这会儿赵家嫡女静娘正揪着时娘,逼迫珍娘赔安家一万银。”
“一万银?!姚黄有这般贵吗?”
流萤见清妧委实震惊,便妥帖地解释:“回妧娘,牡丹自来昂贵,姚黄和魏紫因稀奇就更贵了。
先前婢子路过山池时,曾见过时娘搜罗来的那两珠姚黄,婢子以为一株便没有一万银,也
该有八千。”
“呵,原来我的嫁妆加在一起还抵不过一株姚黄。”清妧不由地嗤笑两声,“便姚黄名贵,被人踩坏也该是我家姨母着急,何须赵静娘越俎代庖?”
“回县主,婢子不知。婢子只是瞧见伍珍娘被赵静娘逼得满脸是泪,婢子回来时,她正差身边人往家中报信。”
清妧唇角的讥讽越盛。
伍玉珍的父亲,便是审定她父亲叛国的大理寺卿,伍砚书。
伍砚书其人,说得好听,叫矢志不移,实则刚愎自用,他任职大理寺时,凡是审结的案件,自称桩桩件件都是罪证确凿,绝无错案冤案。
因他脾性实在不讨喜,朝中官员,比他位高权重者,不喜他,不如他位高者,却又不愿舔他。
是以伍砚书虽官拜大理寺廷尉,但家中并不富裕,若今日顾兰时非要伍玉珍赔一万银,伍家当拿不出。
只——
“赵静娘为何这般厌恶伍珍娘呢?”
正此时,卢掌事走了进来:“回县主,赵静娘是赵尚书独女,自小被娇纵养大,在她年满十四时,皇后有意为七殿下求娶静娘为正妃,却被赵家婉拒了。”
这话叫清妧很是不解。
照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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