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不着,管不着。”
“你手下的人非要本殿下滚下车,说如若本殿下不滚下来,便要治本殿下抗旨不遵,斩杀本殿下!”
卢维筠面色大变,怒而回身:“这话是哪个蠢货说得?”
刚还盛气凌人的禁卫军吓得扑
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卑职等眼瞎,求七殿下饶命。”
卿云澜面色更冷:“卢维筠,对皇子不敬,又该当何罪?”
“这……”
冷汗迅速滑过卢维筠的两鬓,对皇子不敬乃大罪,轻则充军,重则砍头,可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他委实舍不得。
“七殿下,不知者不罪,他们才调入禁卫军,实在不认得七殿下,还请七殿下念在他们忠于职守的份上,饶过他们吧。”
新调入禁卫军?
他年前才失了掌管禁卫军的权力,不过数月,禁卫军便叫他大哥一通换血,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若本殿今日定要问罪呢?”
“这……”
车内,卿流景悄声问清妧:“你不劝劝?”
清妧抬手,轻扣车门内壁:“七殿下,时候不早了,若再不往景春河,只怕要错过鹧鸪飞的奇景。”
卢维筠急忙朝车厢内的清妧行礼:“原来安乐县主也在,末将有礼。”
“卢校尉,你莫要怨七殿下气性大,身为禁卫军,认不得七殿下便不是罪,也是极为不应该的事。”
“县主说得是,回头末将定会好好训斥他们。”
“既如此,那便请卢校尉命禁卫军速速退开,也好叫七殿下带我出城赏湖景,还是说,卢校尉要先搜个车?”
“不不不,七殿下的车怎么可能有问题?”卢维筠立刻后退,并示意禁卫军们速速让开一条道,“七殿下,安乐县主,两位请。”
卿云澜暂收怒意:“
卢维筠,你该庆幸今日有妧娘为你们求情,否则,本殿下定是要追究到底的!”
说罢,卿云澜扬鞭,驾着马车穿过城门,卢维筠看着马车走远,一边抹着头上的冷汗,一边对身边人道:“立刻去给大殿下传个信,就说今日七殿下和安乐县主同游景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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