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可是在宫外等顾三郎?”
范宰辅转头,看向去而复返
的南宫文轩。
南宫文轩立刻拱手回答:“陛下,范宰辅,末将确实是在宫门口寻到的范四郎,他当时抱着马腿,说要等顾三郎一道回去。”
范宰辅再次扑到高阶上:“陛下明鉴,虽四郎惯胡作非为,却极少扯谎,他许就是和顾三郎开了个玩笑。”
皇帝颔首:“四郎的脾性朕一清二楚,说他学谢阳作奸犯科,朕的确不信,但说他恶意戏弄人,朕半点不意外。”
“陛下明鉴。”
“好了,既四郎就是胡闹了一回,老师也不必过于生气,这国子监掌院一职,就叫四郎多做两日。”
“陛下仁慈,可孽子委实肆意妄为,若陛下不治罪,只恐他来日做出越加荒唐的事。”
“那便罚他禁足三日吧。”
范宰辅扯着范四郎的脖子,朝皇帝叩首:“谢陛下隆恩。”
“老师,这回可以起来了吧?”
王忠再次上前,恭敬地扶起范宰辅。
待范宰辅退到一侧,皇帝才问南宫文轩:“飞钱是谁的?”
“回陛下,飞钱是安如娘的,存于范四郎在怡红院设宴的隔日。”
皇帝勃然变色:“顾三郎,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难不成你想让朕叫人把你拖出去鞭笞五十吗?!”
顾浥尘软在地上,只敢喃喃:“陛下,小仆罪该万死。”
“呵,欺君罔上,你确实罪该万死!”
顾家人全扑在地上,苦苦哀求:“求陛下开恩。”
“顾三郎,你还不从实招来?”
顾浥尘再不
敢有半点隐瞒:“回陛下,范四郎在怡红院设宴,小仆确是有意参与,宴上,那些纨绔子弟纷纷掏出银钱,要范四郎来年给他们一个好成绩,范四郎当即应允,小仆这才生出了行贿之心。”
范四郎疾步上前:“陛下,微臣们就是说着玩的,夜宴结束以后,那些钱便全还给了贵公子们,不信,您可以问顾六郎。”
顾六郎不得不抬眸:“陛下,的确如此。”
“顾三郎,你自己阴私狭隘,便当旁人同你一般隐私狭隘,真真是可笑之极。”
顾浥尘不敢驳。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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