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出陵阳,便顾三郎曾经有过行贿之事实,又和今日事有何关联?”
“回陛下,既顾三郎曾行贿,那便说明他十分想在来年的会试一举夺魁,而如今国子监由范四郎掌管,说不得顾三郎又去求了范四郎呢?”
“说不得?”皇帝气得抡起手掌,再次重重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安乐,你将才还说,溱国断案,当遵《刑典》,动机,人证,物证三者不可缺一,可你将才的推论,又是基于哪一点做出来的?”
“回陛下,顾三郎自诩身正,从不和纨绔为伍,可就在不久之前,范四郎在怡红院设宴款待各方好友时,未受邀的顾三郎却死皮赖脸地赴宴了。”
说罢,清妧回首,问屏风另一侧:“六郎,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欸?”顾六郎色惶惶,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答时,见父亲朝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急忙叩首,
“回,回陛下,是有这么一回事。”
皇帝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顾三郎,你为何要去见范四郎?”
顾浥尘的脸上已无半分血色,他的心骇得将要跳出喉咙,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变得冷静了。
他是贿赂了范四郎,可只要范四郎不承认,便绝无别证实的可能。
而范四郎又怎么可能承认?
“陛下,昔日小仆和范四郎有些不愉快,如今他做了国子监的掌院,小仆有些担心,这才赴宴赔罪。”
“顾六郎,顾三郎其言是否为真?”
“回陛下,那日三郎早早就离开怡红院,仆不知道他是去赔罪的,仆也没瞧见他赔罪,他到底赔没赔罪,得问范四郎。”
“那就宣范四郎!”皇帝拂袖,“南宫文轩,你速去将范四郎带过来。”
“是。”
范四郎不到,顾三郎的事便问不下去,皇帝又不想干等着,于是对崔尚书道:“崔尚书,若崔家不想知道真相了,那便可以先行离开,明日一早,朕会重新下一道敕旨,废了崔安两家的婚事。”
“谢陛下恩典。”
皇帝甩袖,示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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