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娘一听,也着急扑到地上:“陛下,不管顾三郎和安如娘是不是冤枉,安如娘已失清白,还请陛下下敕,收回赐婚敕旨。”
皇帝不悦地卷起眉毛:“崔三娘,朕何曾说过不收回敕旨?只崔安两家婚约尚在,安如娘便算是崔家未过门的新妇,她是否是遭人算计失了清白,你崔家当真半点不在乎吗?”
崔三娘是真得不在乎。
“陛下,”崔尚书抬眸,“三娘见识浅薄,只知忧心离郎,这才忽略了旁的,还请陛下念在她忧子心切的份上,多多宽宏。”
“朕无意和三娘计较,待今日之事查明,朕自会收回赐婚崔离郎和安如娘的敕旨。”
崔尚书伏首:“谢陛下隆恩。”
皇帝给了准话,崔三娘便不着急了:“臣妇谢陛下
隆恩。”
崔家退后,皇帝冷声问:“顾时娘,你因何说如娘冤枉?”
“回陛下,如娘自来守规矩,她绝对不敢在后宫乱走。
事发后,臣妇问过如娘身边的婢子,据宝珠说,她们在山石中迷了路,差婢子折绵去问回鸾凤殿的路,可不知怎么地,她们却走到了留心拱门前。”
“如娘身边的婢子何在?”
“回陛下,宝珠招供后,自觉对不住如娘,对不起安家,已一头撞死在忆流阁内,至于折绵,臣妇不知她去了哪里。”
“听起来,此间确实尚有隐情。”皇帝的眼神瞟向顾新阳,“顾殿中,你说顾三郎冤枉,又是为何?”
“回陛下,三郎向来遵纪纲人伦,甚至到了循常习故,若无缘由,他绝不敢私自跨过留心拱门,进到后院深宫。
臣刚才问过他,他说有一宫人传信于他,说安乐县主有要紧事,约他在留心拱门前见面,他深恐县主有失,这才往拱门去,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走过拱门,两人隔门而立,便算不得逾越矩。”
皇帝嗤笑:“顾三郎敢这么想,便不是循常习故,而是甚为懂得变通。”
“陛下说得是,待臣回去,定会好好训斥。”
“罢了。”皇帝摇摇头,“顾三郎和安乐县主本有婚约,若真是隔门而立,的确算不得逾矩。”
“陛下明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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