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妧早早就醒了,等卢掌事来请她去东厢请安时,清妧已然洗漱完毕,只等着出门。
“县主今日怎这般早?”
“想着那枚飞钱,委实睡不踏实。”
卢掌事失笑:“县主,烟娘孝敬的飞钱里,至多存着一千银,不至叫您谁不着。”
“未必。”
若飞钱果真是烟娘给的,那里面自是只有一千银,可若飞钱不是烟娘给的呢?
出了院门,刚拐上小径,清妧看见桂嬷嬷急急往这边走。
“县主留步,今日老夫人身子不爽利,已免了请安。”
“哦。”
“那婢子先回去了。”
桂嬷嬷转身,往回去的速度远不及刚才跑来的匆忙。
“桂嬷嬷。”
“是,县主。”
“我这里你是最后来通知地吧?”
“那能啊?婢子这便要去通知时娘。”
说罢,桂嬷嬷再不敢慢吞吞,她提着下裳,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回去后,清妧足足喝了三盏茶,才等到姗姗来迟的澜娘子。
“县主有礼。”
“如何?”
澜娘子将飞钱和一张银票放上几案,清妧瞟了一眼,见银票上的金额果真是一千银,她不由地发出一声失望的长叹。
“县主,因飞钱存银数量巨大,奴家不敢全部取出,便就先取了一千银。”
“里面有多少?”
“十万银。”
饶是清妧有所准备,也惊呆了。
卢掌事屈身:“县主,这飞钱怕不是烟娘给的。”
“是赵家。”
偌大的陵阳城,能一手就是十万银的,除了
家中遍地是黄金的赵家,再也数不出第二户人家了。
“这么说,顾鸿胪并未守口如瓶。”
清妧轻轻一笑,拿起飞钱放在手心掂着玩。
“皇后或许不会多问,可赵尚书却是个谨慎性子,三舅不可能瞒得住。再说,他若瞒住了,我又哪里来的十万银?”
卢掌事失笑。
“县主,银钱是个好东西,可顾鸿胪说出是您将宁州学子买卖试题的消息透给他,又让他透给皇后,岂非是叫皇后和赵家知道您是个聪慧的?”
“让她们知道本县主不愚笨难道不好吗?”
县主聪慧过人的事自是不可能瞒一世,可殿下的意思是能瞒一时算一时,否则叫那些殿下们知道,恐成麻烦。
可这话她不能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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