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两句,他便折腰了。
“顾家表哥高看自己了。”说罢,清妧再道,“烦请让让。”
“……”顾浥尘指尖微紧,却是不肯让道,他自袖中取出一只锦绣香囊,“某只是想将此物交还给妧娘。”
年前,绿绮说,宝珠偷偷告诉她,安清如私下在绣一只香囊,似是要赠给顾浥尘,她知道后,便立刻叫司巧绣了一只,先一步强塞给了他。
“妧娘的心意某很是明白,只私相授受是大忌,为顾及表妹清誉,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将此物归——”
“抛过来吧。”
“……”
顾浥尘惊愕,无法相信清妧当真会对他如此绝情。
难道是他今日穿得不够素雅吗?
“不是要把香囊归还于我吗?难不成顾家表哥还舍不得?”
他怎么可能舍不得?
顾浥尘自来看不上清妧,可她是安将军唯一的
女儿,皇子娶到她,可多三分夺嫡的底气,贵家郎君娶到她,平步青云的路上可少奋斗三十年。
故他一边看不上她,一边又想吊着她。
本以为她痴迷自己,便他待她再冷淡,她也不会如何,却不想,她还真如姑母所言,暗中和七殿下有了首尾。
“顾家表哥,还不给我吗?”
顾浥尘亦是有傲气的,他将香囊抛给清妧,而清妧在接住香囊的刹那,便毫不犹豫地将东西丢进林亭下方的小鱼池。
“你——”
滔天怒火即将烧掉顾浥尘的理智,未免失仪,他急急转身,却在侧身的刹那,瞥见安国公正疾步往林亭来。
此时的天空,已是异常暗沉。
当豆大的冷雨砸到他的脑门上时,他忽然想到昨日银锣说得的那番话,便知道自己许做了旁人的棋子。
顾浥尘略略勾唇,旁人当他是棋子,殊不知,执棋人终成棋子。
他回头,迅速逼近清妧,在她错愕见,将其拽进了林亭。
“顾浥尘,你做甚?”清妧暴躁地低吼,恨不能将那一截被他碰过的衣袖撤掉。
“……”
明晃晃的嫌弃,令顾浥尘的心情荡到谷底,可安国公将至,由不得多思。
“妧娘见谅,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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