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伊一和李晓晓也有些兴趣，趁着下课的时候让季九思坐到许伊一的位子上，两人就这么趴在窗户边上看了起来。
如果从外面看，窗户边上基本都趴满了人，毕竟高中军训还是大姑娘嫁人头一遭。
“你说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也会这样吗？我看他们有好多人都晒黑了。”许伊一有些担心的问道，小眼神不自觉的飘向旁边双手撑着脑袋打瞌睡的季九思。
“有可能吧，提前买好防晒，先别想这么多了，还早着呢，明年才上大学。”李晓晓安慰道。
直到上课铃打响，李晓晓才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季九思才得以能看看外面。
“上课啦，下课再看。”
“嗷嗷。”季九思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明天要去我姥姥那边一趟，后天去奶奶那，很久没见他们了。”
“还好我不用乱跑。”季九思看向窗外平静的道。
许伊一察觉到了什么，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尴尬的气氛没持续多久，老师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老老实实的听起了课。
直到下午放学，许伊一也没找到能让他开心的办法。
“晚上记得打电话写作业。”许伊一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嗯。”季九思轻轻的点了点头，目光一直看着外面的天空。
季九思像往常一样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离开学校，不过没有先回家，而是去到了墓地。
来到地方，自己老爹已经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面前摆放着几瓶白酒和几盒烟。
季九思捡起旁边放着的纸钱，一张一张的放到火盆里面。
“放学了。”季明礼抽了几口烟缓缓开口道。
“嗯。”
“我先走了。”
“慢点。”
“嗯。”
季明礼坐起身，踩灭手里的烟头，把东西都留在了地上，缓缓地走向外面。
只是背影没有了平时的意气风发。
季九思坐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自顾自的烧着纸钱，时不时地给两个老人递一支烟倒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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