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习惯,发现她本人还是很爱干净的,会经常洗澡,但她的丈夫就不一样了,经常几个月都不愿意洗一次,还觉得男人身上的异味就是男人味。
并且,为了多生孩子,经常在她流产之后,不等小月子休养完毕,就继续造人运动。
这个时候女子的身体是最脆弱的,非常容易加重病情,更别提她流产那么多次了。
农妇难以启齿:“他那里臭的很,我也想叫他去洗,但他就不愿意……”
医士点点头:“那你得这个病,他要负主要责任!”
农妇瞪大眼,她哆哆嗦嗦道:“那、那,我得的不是脏病,是他给我传的病?”
医士给她科普了一下带下症的患病常识,等说完,只见农妇眼神呆滞,然后忽的嚎哭出来:“原来都是他害的我,他还打我,还怪在我头上!呜呜呜……我好恨,我好恨!”
农妇悲愤极了,她本来就因为被丈夫冤枉偷人,而在村里抬不起头,人言可畏,不知道有多少人或明或暗的用异样的眼神打量她,在她面前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因为这些,她的唯一养活的两个孩子在村里都经常被人欺负。
而这些委屈,本来就不应该由她承受,因为她根本没有错,错的是她的不讲卫生的粗俗丈夫,错的是她们村里没有女医!
医士又安慰了她几句,给农妇开了药方,然后出来给竹凌汇报工作。
竹凌听完带下病几个字,就有了大概猜测,再听完医士所说的病因,一股无名火就涌了上来。
带下病因为不治疗愈发严重,最后被无知的人误解成花柳病的事情,即便是后世也存在。
一些书刊就曾登录,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农村不少夫妻因为缺少生理健康知识,导致妇科病横行。
而很多男人作为始作俑者或是参与者,却丝毫不承担任何责任,只把脏帽子往女人身上扣。
那时候男性还未普及割包皮,也没人宣传要爱干净。
竹凌记得只有一部电视剧播放过此类内容,就是城里媳妇儿安娜逼迫乡下丈夫王贵必须洗屁股才能上床睡觉,原因是她的母亲教导她,只有这样女人才不会得妇科病,往后不必花冤枉钱去受罪。
电视剧隐晦的宣传过,但基础的健康知识,在很多地方还是十分缺乏的。
哪怕是剧里王贵,也多次反抗过媳妇儿的安排,觉得大男人为什么要每天“用水”。
受制于生理结构的差异,女性就是天然的更脆弱,自然要更加细致的做保护,但无知和懒得麻烦,让无数可怜的女子饱受摧残。
她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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