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夫妻俩:“叔婶啊!你们俩赶紧拿着钱财地契去赎人吧,不然狗剩子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怎么回事?”老两口一听小胜哥这样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小胜哥哭诉:“昨晚我们去新开的赌坊玩骰子,他开局赢了好几把,正赢得高兴,但后来对面出老千,又连着输,他输得很了,问赌坊借了钱,这一晚上钱滚钱、利滚利,输掉了五十两,一下子就还不起了。”
五十两?这无异于是天文数字。
“那你怎么不劝他呢?”老两口眼前一阵阵发晕,郑父更是一把桎梏住他的肩膀。
小胜哥委屈:“我劝了呀,但他赌红了眼,我哪里劝得动?叔婶,你们快拿钱去救他吧,不然你们的儿子可就没了。”
郑狗剩是老两口的心头肉,郑父郑母就这一个儿子,要不然以前也不会咬牙给儿子买童养媳。
他们两个人被儿子气的头昏眼花,也顾不得梅花嫂了,回去屋里拿了房产地契就要去赎儿子。
小胜哥急急忙忙的在前面带路,在郑父郑母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嘴角却浮起一丝坏笑:呵,这回买另一头驴的钱也有了。
没错,出老千哪有别人,就是他。像他这样天天赌博还能赢钱的人,自然有两把刷子。
赌狗能有什么好人?
他经常忽悠人去赌博,先和对方称兄道弟地打好关系,然后再和赌场的人合作,里应外合,把对方骗得家财全无,从中谋取分成。
这事小胜哥已经不是第一回干了,他驾轻就熟。
并且他自认为骗的都是各个村里的二杆子,所以从来都不愧疚,倒是越骗越上瘾,觉得好玩极了。
郑家人着急去找儿子了,梨花嫂和她的女儿也难得安静下来,她们在竹家的一间偏房里暂时住下。
梅花嫂十分感激竹凌,起了个大早卖力的干活,并且表示以后只要一半的工钱,全当自己还恩情。
要不是她还要养女儿,她可以一分钱都不要。
她的小女儿今年四岁,也特别懂事,忙前忙后给干活的人端茶倒水。
竹凌却没有苛待她,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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