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等她想明白了,也不由的攥紧了手上的衣服。
如果,这是继母,她恨不得把这件衣服剪成柳絮。
竹凌见她目光凶狠的盯着那件红上衣,知道提议起了作用,也不在管她,和竹母接着翻箱倒柜。
两个人折腾了半天,连床板子都拆了,翻出来二十七两银子,三百多个铜板,两只银簪,一对玉髓耳环,还有一副素银的孩童如意璎珞。
“哎呀,这是你小时候戴的!”竹母举着那璎珞叫道。
竹浣纱上前查看,却没有印象。
“你母亲走之前,你一直戴着这个,后来突然就不见了,我还当你爹那个混不吝的拿去当了,没想到还在。”竹母把璎珞塞到竹浣纱手里:“这是你母亲的嫁妆,你拿好。”
竹凌也把那三百多个铜板递给她:“这些你也拿着,当零花钱,想买什么随你做主。”
竹浣纱拿着两样东西呆滞在原地。
左手是她已经忘记的模样的母亲留下的,这个沉甸甸的璎珞,仿佛包含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无尽的爱。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被母亲喜欢的,原来自己以前还带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吗?
她的右手里,捧着竹凌塞过来的铜板,那些铜板多的溢出来,掉到了桌上。
竹浣纱有生之年第一次摸到这么大一笔钱,她又兴奋又惶恐。
犹豫了半天,她又把钱推回去:“竹儿姐,我不知道买什么,先当在你在那里吧。”
竹凌正在整理翻出来的布匹,她扬起头看了一会儿竹浣纱,把她看的头都埋到胸口里去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倒出里面的东西,把空荷包递给她:
“自己的钱自己保管,我能替你保管一时,不能替你一辈子,你总要学会的。”
竹浣纱拿着那个荷包,又有想哭的冲动,第一次有人让她自己保管钱,第一次有人让她自己做主办事。
这陌生的感觉不停的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竹浣纱把铜板装进荷包里,学竹凌一样塞进怀里。
荷包仿佛在她胸口发热,烫的她心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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