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何握着剑刃却不伤到自己呢。”两人站在了青年贵族的面前,无视了他接着交谈。
“很简单,只要握得足够紧就可以了。”亨利再度握紧了大剑的剑刃,然后将它整个举了起来,在这样的距离上米拉可以清楚地看到贤者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不要让剑刃滑动,就不会受伤。”
“这一点你再慢慢学习就行了,现在,我们先来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身后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响起,找到了其余几人的木匠约翰他们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因为地上七歪八扭的两名骑士而呆滞了一会儿之后,清楚地听到了那名青年贵族难听的公鸭嗓吼出来的歇斯底里的话语。
“我、我可是伯爵的儿子,你觉得我如果死掉了,你们不会有麻烦吗”
他这样说着,而亨利则露出了一个“平和”的笑容,靠近了过来,开口说道。
“你是说伯爵的儿子不幸落入水塘之中,而后因为全身板甲无法脱下而淹死的意外事故吗。”
“就好像你说的,鳄鱼会解决一切。”
“噫”
时光辗转,亨利最后当然也没有真的下手干掉那位青年贵族,而两名晕倒的骑士在醒来了以后,就沉默地拉着他们的主子转身上马离去。身为骑士在全副武装的状态下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一名轻装的佣兵放倒,虽说荣誉受损也是一方面,但更多的还是对于亨利的忌惮。
不成器的伯爵的儿子或许没法判断出这个佣兵的可怕,但他们二人在醒来以后却是一阵后怕。
尽管头痛欲裂,但他们都只是晕厥。对于力道的掌控达到了这种层次的对方完全有能力杀死自己,而他不这么做,显然也是在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见好就收,愚蠢的伯爵儿子还在叫嚣着要回来找茬,但这两位骑士却是打定了主意回去就要跟伯爵申请换一个主子。
事情就这样没有起太多波澜地被解决了,闹了这一出是一出,工作还是得做。没有人再来打扰,工匠们也就再度开始忙活起来各自的事情。
时间。
平静地流逝着。未完待续。